我突然想到指紋和血型這些關鍵詞,便提醒朱大人。

“小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什麼指紋?什麼血型?別左顧而言他,快快坦白你的罪行。”

我這才想起這裡不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年代,還沒有現代的發達科技,用指紋和血型查案是行不通的,但我又要如何脫罪呢?

“朱大人,我既是嫌疑犯,應該有申請狀師的權力。我正式申請狀師辯護。”

我現在是孤掌難鳴,得先拖延時間。第一,通知隊友;第二找到潭主。讓他們幫我找證據,洗脫嫌疑。

堂外又是一陣喧譁。

堂上朱大人皺著眉頭和師爺嘀咕了幾句,朱大人點點頭說:“因嫌疑犯申請狀師,何情何理,此案容後改日再審,退堂!”

“大人,幫小女子伸冤啊!”這時黃氏又啼哭起來。

“黃氏,本官定能為你主,稍安勿燥。今日暫且退堂,任他找狀師狡辯,只要是他犯下的,就不會任由他逍遙法外,必會為你亡夫伸冤。”

堂外眾人高喊:“請大老爺為民作主!”

“請朱大人嚴懲兇手!”

“朱大人!朱青天!”

王裁縫冤死之案在一天之間一下子發酵到整個幸福城。城中百姓聽說是外來人作案,更加憤憤不平,多少年來一直被稱頌的幸福城被外人踐踏,意味著他們的尊嚴遭到打擊。

城中百姓一致對外,還有人聚集到縣衙門外,高聲呼喚要求嚴懲兇手,甚至城中不少人為此案遊說行走。

事到如今,隊友們也終於知道了此事,四處為我尋找狀師。因為城中的影響力,竟無人敢接這樁案子。

城中百姓再也不像之前對參賽隊員保持友好態度,各國隊員們時常受到他們的刁難。免不了許多國家隊員都對我產生不滿,也表示支援百姓,嚴懲兇手。

然而與我稱兄道弟的潭主這時也不知所蹤。

同時,隊友們也接二連三的出事。

澹臺清濯好端端走在馬路上,被繡球砸中,不由分說強行拉進府中,扣留至今。

錢承因對一道算術著迷,被請去破解,而不見蹤跡。

還有鍾柏崖和柴卉雅莫明其妙的也不見了。

這些全是探監時艾然說起,為了不讓我分心,具體情況並未與我細說。

當我問起王通和和餘志輝二人時,艾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陰裡怪氣說:“他倆不想再參加比賽了,要永遠留下來,說這裡是天堂,是他們一輩子追尋的目標,那怕醉生夢死在這也值得。”

隊友們輪留來監牢探了個遍,唯獨胡薇始終未來,沒來的還有徐志凱。之後徐志凱解釋說他一直忙於尋找錢承。

我想胡薇一定恨極了我,既使我受這無妄的牢獄之災也不願來看我。不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平添傷感罷了。

在文軒保證為我請到狀師已過三天之後,我突然明白此事遠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隊友們多人同時出事絕不是偶然事件,一定有人在幕後推波助瀾。

是幸福城的人?還是這次比賽的主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