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馬車裡的謝銘月和巧兒固然早就料到馬車會翻,抓緊了馬車的窗框,卻仍是差點被甩了進來。

巧兒的腿撞到了馬車上一根木刺上,被劃出了好長一道紅痕,紅痕末端曾經破了皮開端往外冒血。

平穩之中,謝銘月的腿撞到了車身之上,她沒有掀開裙子看,估摸著應當是腫了。

黑衣人們沒有管被摔得半死的車伕,直接上車要把謝銘月拉出來。

“小美人啊,別怕,我們是不會害你的。”

黑衣人顯露的兩隻眼裡滿是淫意,謝銘月只望了一眼,就想要把他的眼挖下來。

巧兒固然懼怕,但想到若是謝銘月出了事,自己是一定要受罰的,就將自己袖間的匕首拿出。

在黑衣人的手要去抓謝銘月的腳腕時,巧兒直接一刀刺在了黑衣人手上,將黑衣人的手直接刺穿。刀尖從手心裡顯露成股的血沿著刀尖流下,血染在謝銘月裙子上,將她裙襬上繡著的淡藍色海棠染紅。

“啊啊,賤人,,賤人,,”

黑衣人另一手握著刀,就想要將巧兒握著刀子的手直接砍掉。

可還沒等到他揮刀,他的伎倆就又是一痛,渾身抽搐起來。

謝銘月一腳踩住黑衣人被巧兒刺穿的手,讓巧兒能夠把刀子抽出來。

“巧兒,殺了他,我懼怕。”

巧兒也沒想到謝銘月居然會如此的膽大,這讓她大吃一驚。可如今她倒是無暇想謝銘月為何會如此膽大,趕忙依照謝銘月剛剛說的話,一刀狠狠的割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要了黑衣人命。

血濺得四處都是,巧兒和謝銘月臉上都沾了血滴,一片狼藉。

“你們幾個,快去將人弄下來。”

馬車外面的黑衣人見到從馬車裡被推出的屍體,覺得事情不妙。

這一次,幾個黑衣人都是將刀舉在了前面,沒有敢貿然進入馬車中。

“縣主還是自己下車後,也免得我們動粗。”

“你們還曉得我是縣主啊,我以為你們不曉得呢?”

謝銘月握著手中的匕首,想著一會兒要怎樣把巧兒弄暈。

“縣主,您自己下來,省的我們兄弟傷到你。”

黑衣人不敢單獨上馬車,就不斷在外面等著。

巧兒握著滿是血和肉渣的匕首,猶疑著接下來要怎樣辦。

就在這時,林子里居然又竄出來了十多個黑衣人。

巧兒聽到車外的腳步聲,曉得又來了人,手下一鬆匕首居然掉到了車中。

“敢問來人是誰?”

劫持謝銘月的黑衣人見到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也有些慌了,趕緊圍聚在一同。

新呈現的黑衣人沒有答話,圍成一個大圈,扔出了好幾個煙霧彈。

車裡的謝銘月曉得暗衛營的人來了,趕緊用帕子捂住嘴,將頭低下。

巧兒還沒有搞分明如今是怎樣一回事,就見到幾縷白煙鑽到了馬車裡。她固然立即就反響過來這是迷煙,可還沒來得及捂住鼻子,頭曾經開端發暈。

車外的黑衣人曾經暈倒了,倒在了地上。後來的黑衣人則是等著煙霧散去,沒有貿然行動。

“差不多了。”

白煙曾經全部散去,後來的黑衣人拿著繩子將暈倒的人捆起來。

月圓騎著馬從遠處趕來,在馬車旁下馬,在掀開車簾前道:“小姐,能夠出來。”

在馬車裡的謝銘月固然用了帕子擋住鼻子,可還是吸了一點,頭有些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