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月佯裝生氣的樣子,把扇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才啟齒說道:“佛心你是在指摘我嗎?”

“佛心不敢指摘小姐,佛心只是太擔憂月圓和彩蘭姐姐了。小姐,您不要生我的氣,佛心知錯了。”

佛心低著頭,咬著唇,紅著眼眶,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

覺得佛心彷彿是被自己嚇到了,謝銘月就趕緊改了說話的語氣,好讓佛心曉得自己剛剛只是想逗弄她而已。

“佛心,我沒生你的氣,你抬起頭來。”

如今的情形比擬特殊,謝銘月連玩笑也不能同佛心開了,容易嚇到佛心。

想到自己以後要謹言慎行,謝銘月就有些頭疼,無法的扶了扶額。

可抬頭的佛心瞧見謝銘月扶著額就以為謝銘月是在頭疼,馬上就焦急了起來,眼眶裡本來就生出的淚水馬上就落了出來。

“小姐,您肯定是生氣了,要不然怎樣會頭疼。”

“佛心,我不是頭疼,我只是”

謝銘月也不曉得怎樣解釋自己為何要扶額,就只能趕緊把手放下來,讓佛心看到自己很正常的樣子。

“小姐,您要是疼就不要強忍著。”

佛心以為謝銘月是在強撐著讓她放心,心裡就更難受了,覺得自己剛剛怎樣還能覺得小姐沒心沒肺,真是太過火了。

“佛心,我真的是沒事,你不用擔憂我的。”

謝銘月覺得自己如今是越解釋越亂,有些啼笑皆非。

半信半疑的佛心瞧了一會兒謝銘月,還是覺得謝銘月不太正常,就又問了謝銘月一句,“小姐,您真的沒事嗎?”

“佛心,你若是再覺得我病了,我就把你趕進來。”

真實壓服不了佛心,謝銘月就想著強硬一些,好讓佛心曉得自己身子好著呢,一點病都沒有的。

“佛心信了,小姐不要把佛心趕進來。”

“你信了就好,省的我再多費口舌。”

終於讓佛心置信自己腦袋不疼的謝銘月鬆了一口吻,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小姐,月圓和彩蘭姐姐您打算什麼時分求老將軍把人放出來。”

為了讓外公安心,謝銘月這些天可是誠實極了,該做的事一樣都沒有做。

“如今還不是時分,我還不能啟齒去求外公,等再過些日子,將軍府的事情徹底完畢了,我再去求外公把人放出來。”

謝銘月想著謝楠那邊的事情應當是曾經做了一些,覺得自己是時分見謝楠一面了。

“小姐,您這次打算著怎樣辦啊,奴婢看老將軍和小將軍都不太在意此事的樣子。而且蕊姐姐她到底去了哪裡啊?”

佛心曾經從月圓嘴裡曉得了舒蕊的身份,心裡就更是傾向舒蕊了。

“佛心,蕊姐姐的事情你不要往外多說,固然府裡對外稱蕊仙兒前些日子上吊自盡了,用旁人的屍體替代了蕊姐姐,可死的究竟不是蕊姐姐,謝燁還是盯著將軍府的。”

想到蕊姐姐,謝銘月就覺得一陣心疼,可她卻又絲毫都幫不上蕊姐姐。

“小姐,奴婢知道的,這種事情奴婢怎樣敢隨意進來亂說。奴婢也就在沒人的時分,問您一句而已。”

“佛心,你去為我取來紙筆,我要給謝大人去一封書信。”

謝銘月懶得自己走去書案那邊了,就想著讓佛心為自己把東西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