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長公主殿下要我入宮見她,我就想著要走的快一些,文茵妹妹真是多想了,我怎樣會躲著你走。”

這下子,謝銘月倒也不焦急走了,她倒想看看燕文茵想要怎樣在她面前張牙舞爪。

“縣主,你也不用難受,日後你定會有一個同湯哥哥一樣好的夫君。”

一想到自己搶了謝銘月的夫君,燕文茵就覺得心裡酣暢,她以後的日子可就是富貴至極了。

“文茵,我的婚事有陛下和娘娘為我操心,自然是不愁的。倒是你文茵妹妹,你惹了湯公子不快,你說你嫁過去,他會好好待你嗎?”

謝銘月覺得燕文茵或許就只會用這些不痛不癢的事情來招惹她了,真是沒意義啊。

“謝銘月,你就強撐著吧,沒人的時分指不定哭得多麼兇猛呢。被退了婚,命格還不好,我看你能嫁個什麼人。”

燕文茵自己先沉不住氣了,先動了怒。

謝銘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然後用手捏住燕文茵的下巴,貼到她臉邊道:“文茵,你說若是你這話傳到宮裡,被陛下和娘娘曉得,你應當何罪啊?”

“謝銘月,你不要嚇我,陛下和娘娘怎樣會曉得的。”

燕文茵被謝銘月眼裡的寒意嚇到了,整個腿都是軟的,只需謝銘月鬆開掐著她下巴的手,她就會倒在地上。

“我若是想要讓陛下和娘娘曉得,他們自然是會曉得的。”

謝銘月鬆開掐住燕文茵下巴的手,然後扶住要倒在地上的燕文茵,有些擔憂的啟齒問道:“文茵,你怎樣了,若是身子不舒適就回去歇著,總是在外面跑不容易養病的。”

“你們都是木頭嗎?主子身子不好,都乾站著做什麼。”

月圓順勢怒斥了燕文茵身邊的丫鬟,把幾個小丫鬟嚇得一愣一愣的,她們趕緊去扶著燕文茵。

“文茵妹妹好好養病啊,我要進宮就不送你回去了。”

甩掉了燕文茵這個費事,謝銘月就帶著月圓和巧兒分開了。

在謝銘月分開良久,燕文茵才從驚惶裡緩過來,身上的衣服曾經被虛汗滲透了。

“賤人,我倒要看你能猖狂多久。”

丫鬟戰戰兢兢的扶著燕文茵,也不敢多說一言。

許是由於同燕文茵說了幾句話的緣故,謝銘月在馬車上一點都不睏倦,就不斷在望車外的景色。

一股酒香傳到了車中,勾得謝銘月想要下車去買酒喝,她喜歡飲酒,可衍哥哥極厭酒氣,她就不斷忍著。往常,她不用顧忌這些了,就愈發想要喝些小酒。只是若獨她一人飲酒就太無聊了,要是有人能陪著她才好。

被酒香勾起饞蟲的謝銘月到了永樂宮陪朝陽長公主飲茶時,總覺得嘴裡寡淡無味,茶水太難喝了。

“銘月,你怎樣了,這茶水不和你心意嗎?”

朝陽長公主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覺得今日府茶滋味還是不錯的,入口回甘,夏日裡喝著應當是很解渴的。

“我來之前水喝得有些多了,就不想喝茶了。”

謝銘月總不能通知朝陽長公主殿下自己是被酒香勾起了肚子裡酒蟲才覺得茶無味,就只能胡亂編了個理由。

不過,朝陽長公主也沒有疑心謝銘月說的話,繼續關切問她:“銘月,你這些日子頭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