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謝銘月可是經常夢魘,就吃了一段時間安神湯,後來她不喝安神湯就一點都睡不著。所以,她如今自然是曉得安神湯是有危害的,但她這段日真是太難受了,就讓彩蘭去為她尋了一些。

彩蘭給她尋來的安神湯用藥比外面普通的藥房會好很多,也不易讓人成癮,謝銘月才敢喝的。

“銘月,你若是覺得有些事情費事,你就通知表姐,表姐同你一同想法子。”

劉碧麗望著謝銘月有些愧疚,若不是由於她,謝銘月也不會這般的享福。

“表姐,我這是老缺點了,同你沒有多大關係的。”

“銘月,你一會兒在宴會上不要去別的中央,就老誠實實的坐在我身邊。王柳荷和方似錦今日都會進宮,我怕她們會害你。”

劉碧麗悄悄的拍了拍謝銘月手,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方似錦也要進宮,謝銘月真是有點想她的這位表姐,估量她今日也不會安分的。

到了宮中,謝銘月就不斷跟在劉碧麗身後,沒有隨意走動。

宮宴的的男女賓是分開的,每邊還依照朝廷官員和皇室宗親分紅了兩區域性。

而謝銘月則是由於老將軍不在錦都,自己又有慧欣縣主的封號被皇后娘娘佈置到了皇室宗親這邊。

謝銘月坐在了宗親這邊的第三排的最邊緣處,身邊都是不認識的人,讓她很是煩悶。

她原想著借這次時機見一見趙瑤和李楠楠的,可被皇后娘娘這麼一佈置,謝銘月就只能默不作聲的坐在生人堆裡了。

壽宴同素日裡的宮宴沒什麼不同,不過就是舞女獻舞,樂師奏樂而已。錦都裡的權貴們能夠藉著宴會來促進感情,因此權貴們還是很盼著舉行宴會的。

由於沒有劉碧麗的管束,謝銘月就喝了不少的果酒。

“慧欣縣主,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坐在謝銘月身邊的人終於啟齒說了一句,讓謝銘月放下了果酒,不用不斷喝酒了。

“我身上的傷曾經沒事了,請問你是?”

謝銘月對眼前的人真的是沒有太多的印象,真實是想不出來她是誰了,只好輕率的直接問了對方。

敏德縣主沒有責怪謝銘月,反而是不好意義的訕笑道:“我是敏德縣主,我母親是文慧長公主。我得這個封號全是沾了母親的福氣,不像慧欣縣主是憑著自己得來今日的殊榮。”

“你我二人同為縣主,銘月還不是正兒八經皇族,自然是銘月矮了敏德縣主您一頭的。”

謝銘月可不覺得自己在這些皇親貴族眼裡很尊貴,他們自以為自己身子裡流淌著高尚的血液,是上天選中的人,自然是高人一等的,又怎樣會看得起她。

“銘月,你是太過謙遜了。”

敏德縣主沒有由於謝銘月的討好而喜上眉梢,仍是同方才一樣的滿眼裡全是對謝銘月的敬佩之情。

這時分,月圓突然湊到謝銘月耳邊說了一句話,謝銘月嘴角輕輕的一彎,勾出一抹玩味。

“敏德縣主,銘月有些事情要提早離席,就先失陪了。等銘月回來,再陪你一同說話。”

謝銘月俯身向敏德縣主行了個禮抱歉,然後就走了。

等謝銘月走遠了,敏德縣主身邊的女人才啟齒蔑視的道:“敏德,你同她說話做什麼,她這種人怎樣配同我們坐在一同呢。你忘了之前她是怎樣對城陽的了嗎?”

月圓覺得王柳荷這次肯定是沒安好意的,因此不放心謝銘月直接就過去。

“月圓,我陪你一同去,她翻不起來什麼浪花的。”

雖說是當心駛得萬年船,可謝銘月這次卻想要快點見到王柳荷,她總覺得她要是再磨蹭下去會錯過一些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