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跳得很厲害,肚子也有點不舒適。」

魏崢展開眼,看著她煞燕的面色,眉頭微微一皺。

「那你回去,我去金川門……」

「不行。」謝銘月眯了眯眼,看著車窗外燕慘慘的月色,總以為本日夜晚有些過失,「我得去,哪怕什麼忙也幫不上,只遠遠看著,也必然能讓他放心,為他帶去氣力……我相信,他能夠感受獲得我。」

放心氣力?魏崢眉梢沉了沉,妖嬈一笑:「隨你,生死與我無關。」

謝銘月掀掀唇,笑開,「你先頭說有設施湊近金川門,是啥設施?」

魏崢看著她微抿的唇,「到了就曉得了!」

謝銘月眉頭緊鎖,看著他,略有憂愁,「你的身份分外,不會有事吧?如果被發現,燕綿澤大約不會殺我,真相我有行使代價……可你,如何能滿身而退?」

見她在憂慮自己,魏崢神采微微一鬆,語氣也加倍鬆軟,那輕輕抿笑的唇,嬌媚如花,「寧神吧,本公子三頭六臂,曠世風華。誰還能殺得了我?」

謝銘月輕唔一聲,唇邊露出淺笑,「好,你贏了。」

「泊車,你們是誰?!」還沒有湊近金川門,外門便傳來一道低喝。魏崢沒有掀開車簾,只是喊了一聲「如風」,緊接著,那人便過來了,樣子極是霸道!

「大戰當前,此路戒嚴,不管誰,同等不許過去。」

「豪恣!」如風低喝一聲,「唰」地拔刀。

「沒瞥見是誰家的車嗎?」

那侍衛眯了眯眼,看著他手上的刀,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上面有令……」

「上面?你們上面是誰!」如風義正辭嚴地大步過去,取出懷裡的腰片,往那禁軍頭領當前一揚,「六爺的腰牌識不識得?六爺的人也敢擋?六爺的事兒也敢延遲,是不是不要腦殼了?」

這種事,當兵的人遇上很是難辦。上面個個都是爺,獲咎了誰都欠好。人家是王爺,他是一小兵,還能咋的?看了看腰牌,那幾個守禦燕了燕臉,終是默默的退開,任由馬車連帶一群侍衛經歷。

謝銘月雖說聽不見,但馬車停下也是有發覺的。

緊張了一下子,直到馬車再次滾動,她才鬆了氣。

「想不到啊,你太能了!燕楷的腰牌也有?」

「呵呵!」魏崢笑笑,「你太小看本公子了,昔時錦衣衛在都門無法無天,如果是連這點人脈都沒有?我還活得動麼?不要說金川門,即是本公子現在要去燕綿澤的後宮,也通順無阻。」

謝銘月不曉得他有沒有吹法螺的成份。

只是吐了吐舌頭,而後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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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厲害,為你點贊。」

「嗯」一聲,魏崢微仰著如花似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