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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天責,並以天道公理的公理來責怪他,阻止他南下。這般,即使他打了獲勝,也得不到民意。自古「失民意者,失天下」,蘭子安很清楚。

因而謝銘月將計就計,當眾搞了一出調包計。

先頭入營時,元祐還訥悶地問她,「為什麼不把埋在土裡的菩薩換了?」

謝銘月笑得不行

,只道,新挖的土,奈何大約與舊土一樣?再說,在群人眼前玩偷龍轉鳳,讓他們深信是菩薩顯靈,豈不是更妙?再且,這般一來,還可一石二鳥,把匿伏在晉軍中心的「鯉魚叫子」揪了一個出來,殺雞駭猴。

在後來的史書上,武邑縣瘟疫之事只是寥寥數筆帶過,只說燕有望南下奪位,是受天之命,天道所向。

陳大牛痛恨不已,自摳耳光。如果非韓郭阻止,醉態之下的他,差一點舉刀自刎……

深夜時候,從宮中赴宴返來的長公主燕如娜,把軟轎停在瞭如花酒肆的門口。長公主屏退了丫環,單獨一人拎裙入內。

半盞茶的工夫後,韓郭腳步蹣跚地由侍衛扶著從酒肆裡出來,而長公主燕如娜,一夜晚未出。

不知她究竟如何安撫的冠軍侯。這一晚的如花酒肆,燈火通明,偶爾酒罈的敲擊之人與鶯鳴般的呻吟破裂傳出。

待天明,伉儷二人一起回侯府時,有說有笑,宛若昨夜如花酒肆內的鬼哭狼嚎和「春意濃濃」只是一場幻覺。長公主卸夫有方,冠軍侯的懼內之謠,又為庶民間添了一個香豔的笑料。

如果幹年後,當謝銘月與燕如娜窗前默坐,再提起泉城之戰時,燕如娜笑著提及如花酒肆之事,謝銘月只道了一句「大牛哥,這個沒節操的。見色忘義!」

無論如何,年或是要過的。

就在南北大戰打得風起雲湧之時,由於年夜的到來,幾乎是不約而同,南軍與晉軍同時選定了停戰,敗給了老祖宗的古代。

這是戰時可貴的憩息狀況。

「燕有望……」

謝銘月搖著燕有望的胳膊,目光像長了勾子。

可她聲音尚未落下,燕有望黑著臉打斷了,「不行。」

謝銘月「咦」一聲,「你曉得我要說甚?」

燕有望冷哼,「眼珠子都快掉進去了,爺怎不知?」

「呃」一聲,謝銘月捂了捂自己的眼睛,而後做了一個把眼珠子摁回眼眶的搞怪動作,看著風雪中燕有望冷肅的嘴臉,突地吡吡一笑,湊近了偎在他身邊,小聲問,「我問你哦,你究竟有沒有去過青樓?」

「……」某人選定性不回覆。

「那即是去過。」謝銘月眯眼。

「哼!」某人拽著她的手便要走。

「矯情啥啊?去過我又不怪你。」謝銘月拉緊他的手,大步往春歸閣的大門去。燕有望看著她身上的男裝,想到她出營時執意換上的表情,有一種入網的感受。

時下的青樓,尤其是上層次的青樓,便不像後世以為的那樣,裡面皆賣丶身的娼妓。其實,青樓裡有幾何驚才絕豔的美人兒。她們吟詩誦詞、彈琴唱曲,無一不精,確鑿也有值得人瀏覽的處所。

在一個沒有春節聯歡晚會還闊別故鄉的落寞年夜,謝銘月想:能到青樓裡看看節目演出,也是一件極有意義的消遣。

看他兩個大鬚眉拉拉扯扯,春歸閣門前歡迎的姑娘抿嘴笑了起來,香帕一甩,嬌俏的走近。

「二位公子,裡面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