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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將她抵在背地的岩石上。

「咬我,嗯?咬壞了奈何辦?」

江陵這會子腦子嗡嗡響

著,也以為自己先前的舉動有些荒姜。那眨眼之間發生的事,她也回首不起那一瞬的內心念頭。只以為恨他,恨他,恨不得咬死他……因此她就咬了。

現在被他詰問,她有些詞窮。

如許詭異的舉動,她想破腦殼也想不出合理的捏詞。

想不出,她便不想。說不了,她便不說。

微仰著腦殼,她亂著一頭的青絲,剛正的看著他。

「即是咬了你,你待怎的?」

輕「呵」一聲,降央冷肅的臉頓時軟化,他抬手順了順她糟亂的、汗溼的頭髮,低下頭,在她額頭烙下一吻。

「不怎的,只我也要懲罰你,讓你受一次如許的罪。」

「嗯?」江陵還似未解。

降央深邃的眸,在黑暗中劃過一瞬的光彩,似笑非笑的聲音裡,帶著一種不多見的壞意與險惡,「你如何給我解開的繩子,我也如何給你解。」

「你——」

一個字出口,江陵臊紅著臉,氣得雙目圓瞪。

「你不是有手嗎?」

「可我稀飯用嘴。」降央雙手牢牢扼住她的肩膀,垂頭在她耳邊,輕輕呵著氣,低低道:「從哪裡開始好呢?天太黑了,我看不見,嗯,先鑽研一下這繩子……」

「王八蛋!」

發覺到他滾燙的呼吸在耳邊留連,江陵心悸不已,身子連續地掙扎著,可動作都被捆住,哪裡掙扎得開?那樣子,反倒為他添了幾分樂趣,搔擺她更為厲害。

大約說,降央是豁出去了。

他不睬會她的掙扎與怒罵,一片面猶自失笑道,「說未必繩結也會在那消魂之處,如這般,我真得多謝表妹了……」

「我告誡你!」江陵感受到他的身子往下躬,他的嘴唇也順著她的耳廓在往鎖骨滑行,滿身的血液亂竄著,幾近崩潰,「你不許糊弄,如果否則,我殺了你。」

「殺了我,便殺吧。」

降央的嘴順著她身上的繩子在滑,聲音便顯得有些迷糊。

江陵死死咬著牙,威逼他,「你別以為我不敢。」

聽著她歇斯底里的惱意,降央突地仰面看她,目光爍爍,也剛強,「我曉得你敢,可你不會。我與你之間,如果是連這點默契都沒有,又如何能守候這麼些年?含兒,我等著你,連續在等。我把能做的事都做了,你卻始終不肯回頭。」

緩一下,他嘆:「我先前想過,如果是你找了旁的鬚眉,能成個家,能得個舒心日子,那我便只是看著你,不會來招惹你。可你看看你現在,男裝加身即是幾年,明燕是一個嬌俏女兒,非得扮成無慾無求的鬚眉。你說說你這般,是不是讓我更覺罪孽深重?」

「你如何,與我無關。」

不睬她的生氣,降央或是牢牢壓著她的身子。

他想好了,橫豎都是惹她生氣,不如一次弄個清楚。

「我先前想過,再多給你少許時間,也給自己少許時間。北狄不比南晏,哈拉和林政局不穩,百廢待興,而我與巴根的內鬥也連續未停。我不可以在如許的景況下找你,給你添繁難,還不如等戰事收場,等我掌控了大局,再以皇后之禮迎娶於你,含兒……」

微微一頓,他的聲音更為沙啞。

「是你要來招惹我的,是你讓我提頭來見。我現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