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雀 第六十八章;畫像出(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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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還望陛下恕罪,微臣為陛下分憂心切,不該奢求陛下聖恩准許丁公公協助。”
“得得得,你有什麼不敢的,話都說了還不敢不敢的!”魏廣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丁公公,聽著劉長福裝模作樣氣的發笑。
“我問你,若是我準了丁公公與你同去協助,你能將賊人捉住,將寶印尋回嗎?”
“回陛下,微臣以性命作擔保,一日不將賊人捉住不將寶印尋回,那微臣便一日不回上京都,直至將賊人捉住將寶印尋回。”劉長福這誓言獲得極不走心,口頭上說了以性命作擔保,但擔保個什麼也沒說得清楚,含含糊糊的一句話給帶了過。
“好!既然如此,那寡人便準了!”魏廣轉身拍了拍身旁的丁公公,吩咐了幾句教他與劉長福走上一趟,但走之前要將禁軍從外城調至內城。丁公公一臉不捨的跪拜過魏廣後,邁著小碎步退到了殿外,跟著劉長福與小師弟出了宮。
自小便由丁公公侍候保護,魏廣幾乎一天都沒離開過他,但為了尋回白虎寶印,卻也不得不將這個宗師境界的高手派了出去。只盼望著劉長福與丁公公能早日將白虎寶印給帶回來,早日將那可惡的惡賊繩之以法!
“來人吶!叫禁軍統領速來見我!”魏廣說罷拂過依舊回身向內殿走了去。
丁公公隨劉長福一同來在了御下畫院,帶著玄一宗的小師弟與御下畫師一番客氣之後,便急忙進了屋催促著御下畫師感激作畫。
而那御下畫師卻不緊不慢的喚人來細細研墨,搬了把凳子面對面的坐在了小師弟的面前。見小師弟眼神躲閃神色慌張,御下畫師笑著好生安撫了一番,但一旁的劉長福卻無法耐心等待著御下畫師的磨蹭。
“畫師大人,您快些畫吧,陛下還等的急呢!”聽著劉長福一旁急不可耐的催促,畫師撇嘴沒有理會。
“嘿,我與你說話呢,你怎這般無禮!我敬你是御下畫師第一人,可你......”劉長福話未說完,被一旁的丁公公打斷。
“呵呵,劉大人。您切莫心急,畫師大人自有道理,咱們安心等即可。若是您催促急了,畫師大人心神不定,畫的不像那便不好了,您說老奴這話說得在不在理?”丁公公從來都是一副笑臉模樣,與任何人說話均是客客氣氣,不論對方是何官職是何品階,如此這般行事也讓他在宮中積攢了不少好人緣,即便他是一個宦官卻也從未有人在背後講過他的閒言碎語,從未有人在一些隱晦的事情上為難與他,大家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此便過了。
劉長福聽後沒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站在一旁。而畫師將小師弟的情緒安撫好了之後,白了劉長福一眼回身坐在了桌面提起了筆,開口詢問到小師弟那日所見到的賊人模樣。
“那賊人...約有八尺高,身形健碩。鼻樑高挺,嘴唇細薄,面白如粉黛女子,一雙劍眉丹鳳眼,手拿五尺素白長劍,身著一襲青白相間......”隨著小師弟的回想描述,畫師手上的毛筆在紙上不停地飛舞遊走,只是小師弟剛說完,那畫師便將無雙的一幅畫像畫了完畢。這畫師的畫功確實了得,一副畫像擺在面前,便嚇的小師弟如同當面又再見到了無雙似的,身上又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結結巴巴的指著畫像說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夜裡...他們穿著夜行服!白日裡將全門上下殺害,還換了衣衫!”
緊接著畫師又趕忙詢問著小師弟,畫出了其餘三張身著夜行服遮著面的賊人畫像。
後三張畫像因為,遮著臉小師弟沒有看得清,只能分辨男女,但後一張無雙的畫像,卻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劉長福接過畫像仔細的瞧了瞧,嘴裡嘟囔著;“小樣!我看你往哪逃!”
但一旁的丁公公在瞥見了畫像之後卻瞪圓了眼睛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不過那不自的神色在只是在他臉上短暫的閃過,連站在身旁的劉長福都不曾察覺分毫。
劉長福收好了四幅畫像,一改之前厭惡的態度,客客氣氣的與畫師作別。前腳走出御下畫院轉身他便急匆匆的騎上了高頭大馬,招呼著丁公公與小師弟抓緊趕回岷州城去。有了畫像在手還有宗師境界的丁公公坐鎮,劉長福心裡底氣十足,只等著快馬加鞭趕回岷州城去,將賊人捉住將白虎寶印尋回。到時候他便能翻身回京官復原職,不對,他便能一步登天留在魏廣身邊,成為魏廣的寵臣、重臣!
一路快馬加鞭的奔襲終有停歇的時刻,劉長福自是沉浸在自己將要升官的喜悅幻想之中,小師弟則是整日心事重重精神恍恍惚惚,唯獨丁公公一直臉上笑呵呵的人畜無害的模樣,在一旁看著兩人不做聲。
就在幾人休息過後再跨上馬匹啟程之時,一隻未曾被人注意到的信鴿,在幾人策馬遠去之後向北方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