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倒是也可以告訴你們。壞事缺德的事你們儘管做,這保研的名額我大不了不要了,研究生我就算不考了,也不會讓你們兩個好活!”

“咱們都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泥人還有三分氣性,你們兩個能把這事做的這麼絕,好,咱麼慢慢走著看。”抬腳就要走,卻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頓了頓,轉身到,“張苗苗,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別惹我!”

說罷,轉身離開,只留下張苗苗和夏芷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如熱鍋上的螞蟻,張苗苗最先沉不住氣,把桌子上夏芷冉泡好的咖啡,“咣”的一下子揮手扔向夏芷冉。

“都是你!”張苗苗破口大罵,“都說了不要換白果,你非要惹她,換其他任何一個不行嗎?你不知道她手裡有我的裸照嗎!”

夏芷冉被張苗苗扔過來的咖啡潑了一身,胳膊和手迅速起了紅泡,臉邊也沒能倖免。加上原本分別被張苗苗和夏芷冉打的兩巴掌,一時間臉上火辣辣的疼。

藏在劉海下的眼睛閃過一絲憤恨,卻在抬頭的時候煙消雲散,只剩下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苗苗,你先別生氣,彆著急……啊!”

夏芷冉伸手要去抓張苗苗,卻被張苗苗按著腦袋往桌子上狠狠地砸了下去,瞬間額頭上起了個紅包。

“我不生氣,你讓我怎麼不生氣?當初你怎麼跟我說的,換了名額就行,不去招惹白果,現在可好了,她要是把這事捅出去發到網上,我爸的事業怎麼辦?更何況她手裡還有我的裸照,她要是給我傳出去,讓我這輩子以後怎麼辦!”張苗苗是欺軟怕硬混賬遊手好閒,但她不是個沒腦子的,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懷疑,夏芷冉這是在故意報復她!

借白果的手報復她!

接受自己父親開出的條件,委曲求全,和自己打好關係,對自己處處照顧得體,明面上說的是交朋友,背地裡是什麼心思,誰能看得清楚?

但是這念頭只冒出來了一會兒,就很快被打消了。

“我、我的意思是,我有辦法,我有辦法,我有辦法讓白果,讓白果掀不起風浪的!”夏芷冉暗暗握緊了拳頭,被張苗苗按在桌子上的臉上一閃而過陰沉,又迅速可憐巴巴道:“我是說真的,沒騙你!”

張苗苗將信將疑地鬆開手,嫌棄地擦了擦手上沾上的咖啡,一把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夏芷冉,“你說你有辦法?”

但因為剛才扔出去的咖啡撒了一地,桌子上也沒能倖免,夏芷冉被張苗苗按在桌子上,臉上的紅腫處又不免粘上了熱咖啡,刺痛刺痛的。

但她現在卻沒時間理會這個,猛地被張苗苗一推,險些失去平衡。

連忙扶好桌子,站穩身體,整理了一下思緒。

慌忙點頭,“對,白果拿著那些東西,左右也都是發出去控訴,我們只需要把她發的帖子壓下去熱度,就不用擔心她會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你說的容易,我哪裡有那麼大權利,去壓熱度?”張苗苗父親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校長秘書,使用點小技倆給自己和夏芷冉開後門還可以,但是壓熱度,張苗苗覺得夏芷冉在異想天開!

夏芷冉卻左右看了一下,又去把門關上,才說,“但是王思可以,我記得王思和白果是有矛盾的。”

王思夏芷冉知道,整個學校裡除了王思就是自己,都是吊兒郎當不學無術的富家女,平日裡囂張跋扈,物以類聚,倒還算是關係親密。

最主要的是,王思的父親,是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