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端著身份的秦楚翠玉,如今這語氣,怎得有一股……孩子氣?

付思柔有些琢磨不透。

“鬆開。”但她極不喜歡被人如此束縛。

即使他是她愛慕的人。

可愛慕又怎樣?

付思柔眼神黯淡了下來。

她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

這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罷了,可現如今她好不容易鐵了心放棄了,秦楚翠玉卻是如此這副態度,這又算什麼呢?

“柔兒,我喝酒了。”秦楚翠玉將頭埋在付思柔頸間,沙啞的嗓音帶著甕聲甕氣的孩子音。

甚至還用額頭蹭了蹭,似是撒嬌一般。

付思柔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原本想要推開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承認,她心軟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喝不得還逞能。”付思柔嘆了口氣,她是真拿秦楚翠玉沒法子了。

冰涼的手指敷上自己的額頭。

秦楚翠玉頓時覺得好受了些。

他兀自往付思柔懷裡靠了靠,付思柔猛然愣住,到底還是沒狠下心推開發酒瘋的男人。

付思柔的身高在女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但男人仍然比她高了一個頭,不僅如此身材也魁梧不少。

因此,一個高大的男人靠在比自己矮一頭的女人身上撒嬌,那模樣是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

“柔兒,我可以同你一起睡麼?”秦楚翠玉藉著酒勁更加得寸進尺。

“……”

付思柔滿頭黑線,咬著牙冷然拒絕,“不行。”

“可你的毒只有我能解呢!”秦楚翠玉委屈巴巴地說著。

他是司刑的創造者,自然知道付思柔在那裡面走一遭後,身上會殘留著什麼毒。

“……”付思柔白皙的臉上爬上一抹肉眼可見的緋紅。

腦海裡浮現一抹畫面,她猛然推開掛在身上的秦楚翠玉,直接將他扔了出去,隨後毫不留情地關上了房門。

任憑秦楚翠玉在外如何撒嬌賣潑,付思柔只充耳不聞。

她可不想就這麼將自己送了出去。

雖說她也知道只有自己同秦楚翠玉行男女之事,毒才能解。

可……現在就讓她……她委實做不到。

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秦楚翠玉最後耷拉著腦袋,如同沒人要的小孩一般回了自己臥房。

源豐恰好瞅見了這一幕。

他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這是咋回事?

自家掌櫃怎得如同失了身一般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