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你錢,還讓你把人帶走,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哼,怎麼,這人我還不能帶走了?她本來就是我的婆姨。”

“根據大燕律法,隨意毆打自家娘子,你可知會有什麼刑法?”

那醉漢明顯愣了一下,“你胡說什麼,我打我自家婆姨,還不能打了?”

頓了頓,他又開始叫囂了起來,“我知道,你說這些廢話,就是不想給錢!別廢話了,趕緊把錢還有人都給我交出來!”

“哦,那我要是不打算交人呢?”

“哦,你不願意把我婆姨還給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說到這裡,他猥瑣的笑了笑,“嘿嘿,你找個上門女婿,是滿足不了你嘛?小美人?”

說話間,他黑汙的一隻手眼看著就要放在喬清月的腳腕上了,卻被阿拙一件踩住。

醉漢的臉頓時漲紅,隨後尖叫一聲,發出了哭爹喊孃的嚎叫聲,“啊啊啊啊,疼疼疼,你鬆開!”

喬清月看向阿拙,他冷峻的臉上醞釀著滔天怒火,是她從未見過的神情。

喬清月不由暗暗腹誹,看樣子,他先前朝著自己發脾氣,那可能都不算是生氣。

“若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如就做個啞巴?”

被阿拙這麼一恐嚇,那醉漢的酒起碼醒了一半。

他看阿拙的臉色都覺得心裡發顫,直覺告訴他,阿拙是真的會收拾他。

他自然是害怕捱打的,一時間嘴皮子哆嗦的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你,你不能打我,是你們不佔理!”

話音未落,阿拙一腳已經踹到了他的胸口,一腳將他踢出去老遠。

醉漢眼前一陣黑暗,還以為自己差點要斷氣了。

“你看清楚,是誰打了你,你若是個男人,就打回來,要不就滾去叫人,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多給你一腳。”

那男人果然不敢說話了,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他今日來,本身就是為了攪事。

自然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被真正的打服,估計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不過就是一個贅婿,被包養的玩意兒,有什麼好神奇的?”

阿拙握拳,額上青筋暴起,抬腿便向醉漢走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喬清月分了一下神。

等她反應過來,便快走了幾步,然後追了上去,拽住了阿拙的衣角。

“夫君。”

後者看向她,喬清月緩緩搖了搖頭,然後又想起了什麼,對著他做口型,“有我呢。”

喬清月將阿拙攔下來,自然不是為了保護這個上門鬧事的醉漢。

相反,她這樣做,其實是在保護阿拙。

“夫君,讓我來交涉吧,我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