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連忙點了點頭,“就是啊,這裡是喬家,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小小的贅婿來胡說八道?喬小姐,你肯定識大體,你快救救我吧!”

喬清月的視線落在了醉漢的手上,“手沒事吧?你伸出來讓我看看?”

醉漢連忙伸出手來,果然已經腫入饅頭了。

這麼好的敲詐勒索的機會,醉漢當然也不會輕易放過。

他將手放在地面上,憤憤不平的說道:“喬小姐,你看看我這手,八成是要斷了,你也知道我們都只是可憐的莊稼人,沒有手,難道要讓我們這些莊稼人餓死不成?”

“沒事,我幫你看看,要是快斷了的話,我會幫你的。”

說時遲那時快,喬清月直接一腳就踩了上去。

和上次不同,醉漢這回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就只是在痛苦的嗚咽。

喬清月眯著眼睛笑了笑,“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這手要是快斷了,我會幫你趕緊弄斷的。”

醉漢以一個很狼狽的姿態跪在地上,不甘心的叫嚷道:“你知道是誰讓我來的麼?喬清月,你以為不會有人來找你算賬嗎?!”

喬清月居高臨下看著他,“我知道你為什麼而來,你可以死了這條心,今日,我就算是將你給殺了,也絕對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你不敢!”

“呵呵,大燕律法第二百九十一條,若非官家,善闖民宅者,當按亂賊處死,也可算做主家的正當防備,我現在殺了你,不會有任何人會過問我的錯處!”

她嫌惡的一腳踢開醉漢。

她方才踩在他的手上,是因為她知道踩什麼地方,才能真正讓他的手廢掉。

喬清月向來恩怨分明。

這個人渣將自己的娘子都打成了那個樣子,能是什麼好人?

廢了他一條胳膊,已經是看在雲團面子上了。

那醉漢捂著自己的手,疼得額頭冷汗涔涔,臉色發白,面若白紙。

這倒是比方才被阿拙踩住的時候省事多了。

至少不會鬼叫引來有心或者無心的路人。

“夫君,你來吧。”

阿拙將醉漢抓了起來,然後從牆頭扔到了東院裡頭。

喬清月也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那醉漢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的,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阿拙抓了起來。

張瑤已經將一張搖椅搬到了喬清月身後。

喬清月坐了上去,然後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醉漢。

那人清醒了一會兒,想到了喬清月之前說的話,頓時嚇得在地上爬了起來。

他才不要就這麼死在這裡!

阿拙快走兩步,將他一腳踢了回來。

“哎喲!”

他痛叫了一聲,偷偷瞄了一眼阿拙。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算明白了一個道理,有阿拙這麼一個殺神在,他根本就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