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步行趕往鎮上,身後傳來發動機的馬達聲,一輛日本九七式陸王偏三輪,搭載著三個日本兵,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路人紛紛躲避,一位老漢慌亂間滾下了道牙。

車上的日本兵見此竟哈哈大笑,認為這是很好笑的事情。

在他們本國,他們是最底層的農民漁夫苦力,上街受人白眼兒,還要老老實實的遵守規則。

但是在這個被他們侵略的國度,他們就是人上人,可以肆意妄為,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坐在跨鬥上的日本兵,突然扶著站了起來,眼睛很尖的他,盯上了一個用頭巾遮臉的農婦。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堵住她。”

駕駛跨鬥摩托的日本兵掉過頭,一個急轉彎剎車,右邊的兩個車輪都差一點飄起來,正好堵住了農婦的前路。

車上的兩人興奮的跳下車圍了上去,見勢不妙的農婦扭頭就跑。

可哪裡跑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日本兵,沒跑出幾步就被抓住了。

“花姑娘,漂亮的花姑娘。”

撩起女人的花頭巾,日本兵笑得露出了一嘴大黃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女人用力的掙扎,驚恐的大叫:“你們要幹什麼,救命,救命啊!”

生活在日軍的統治下,她聽過許多不忍聽的事。

家人也都叮囑,出門要抹上鍋底灰,包的嚴嚴實實,千萬別讓那些畜生盯上了。

可她哪裡想得到,即便如此偽裝,日本兵還不肯放過。

路上的行人,聽到了女人的呼救,眼神裡只有麻木,不但沒有上前,甚至還忙不迭的遠離。

日本兵是畜生,也是活閻王啊!

敢跟日本兵作對的,要麼跑去參加了抗日武裝,要麼就在某一次的出頭中,被日本兵打死了。

剩下的人只有麻木不仁,只要屠刀沒落在自己頭上,他們就會裝作沒看見。

“花姑娘,哈哈哈哈……”

兩個日本兵拖著女人要上摩托,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

“這是我先看到的,回去要我先上手。“

“你先就你先,不過下次要輪到我。”

女人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用力的掙扎,無聲的哭泣,可一切都無濟於事。

“喂,我用槍指著你們,會投降嗎?”

袁朗靠在摩托車上,手裡兩支盒子炮遙指著三個日本兵。

他流利的日語問話,讓三人為之一愣,是敵人?

還是自家人的戲弄?

“你是誰?”車上的日本兵警惕的去摸槍。

“你八爺!”

袁朗果斷開槍,槍槍要命,三發子彈精準的射穿了三顆腦袋。

這種畜生,就是給他當俘虜,他都不要。?

槍聲一響,周圍的老百姓,要麼飛一樣的逃走了,要麼像個鴕鳥一樣躲著不敢出來。

生怕城門交戰,殃及池魚。

袁朗對於他人的麻木不做評價,麻利的收集了三個日本兵身上的武器彈藥。

蚊子再小也是肉。

又扒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套在外面,他坐在了跨鬥摩托的駕駛位上,認真的擺弄著。

這種摩托二戰時期很流行,它能夠攜帶3名士兵以每秒20米的速度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