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袁朗是準備興師問罪的。可是一見到喝的醉醺醺的趙剛,李雲龍偷搬他酒的事兒,就得往後稍一稍。

“你回來了,旅長咋說的?”李雲龍確實喝的有點多,在他眼裡兩個袁朗來回飄,就快飛了。

袁朗拿起酒瓶子先給趙剛噸噸噸的滿上,然後是老李的,最後是自己。

一瓶汾酒就直接乾沒了。

端起酒碗,他嘿嘿一笑:“託咱們趙政委的福,去旅長那兒報了個到。

旅長不但沒批評,還特欣賞我,還說要給我請個功!

就衝這個,來來來咱們滿飲。”

旅長要給他請功是真的,不過是因為飛雷炮的原因。

袁朗故意模糊的說,就是為了氣氣趙剛。

你給我打小報告,不但沒有過錯還有功了,氣死你丫的。

趙剛以前滴酒不沾,但酒量確實很好,這會兒頭腦還有著三分的清醒。

袁朗的陰陽怪氣他聽出來了,解釋的話,恐怕這時候對方也不會聽。

“給你慶功!幹了!”索性便端起酒碗,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一碗酒少說有二兩半,一口氣悶下去就是酒蒙子也受不了。

趙剛只覺得酒意上湧,頭暈暈乎乎的,靠著牆就睡著了。

灌醉了?

再看袁朗臉上是三分得意七分報復後的痛快,想要灌醉趙剛他很高興。

“那不是咱們趙政委告的。”

知道兩人還存在誤會,李雲龍用僅有的清醒說了來龍去脈。

這是真的嗎?

李雲龍應當不至於拿事蒙他。

那天在場的人不少,可能真是其他人告的狀。

那就是他冤枉趙剛了。

袁朗撓了一下頭,突然感覺酒都不香了。

算了,一醉解千愁。

他端起酒碗跟李雲龍碰了一個,咕嘟咕嘟的幹了。

酒喝的太急,不是好事,容易醉,還容易吐。

撿了幾顆花生米,跟李雲龍說了幾句話,他就覺得頭暈暈乎乎的。

晃晃悠悠的就奔趙剛的屋裡去了。

留下呼嚕震天的李雲龍,和已經酣睡的趙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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