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金鱗的路上,道路不平,馬車要修理,下了馬車不等多走,就遇到了搶劫的山匪。”

陸衡陽聲音溫潤如玉,挑了些簡單的說了。

“那有沒有受傷?”

簡童歪著頭看了看陸衡陽,又扭頭看了眼角落裡奇怪的陸子游。

看見陸衡陽猶豫了片刻,沉重的點了下頭。

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臉色沉了下來,添了添唇,不敢往壞處猜,但身後陰冷的陸子游不由得讓她擔心。

“哪裡受傷了,大五身上有些簡單的藥,我先給你們看看。”

“陸子游身上的傷在哪?”她儘量委婉的問。

陸衡陽搖搖頭,“只是一些擦傷,那些山匪意圖劫色時,就遇上了山洞外的那位女子。”

他說完這話,簡童的反應最大。

她像是鬆了一口氣,脊骨都放鬆了下來。

“只是些擦傷嗎?”

陸衡陽許是猜到她想到那方面去了,看著角落裡的小五,欲言又止,“她們扒了小五的衣裳,小五可能受了驚嚇一夜不曾閉眼。”

“我們還是早些出去,小五害怕這裡。”

昨天山匪的殘暴歷歷在目,她們殺了馬車伕,他拉著小五奮力的往山上跑,卻沒料到她們在山上設下了埋伏。

幾人將他們按在溼漉的草蘚上,奪去了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還生出了歹念拉扯他們的衣裳,陸衡陽找準時間,摸到了尖頭的樹枝,用力果敢的插進了一女人的喉嚨。

熾熱的鮮血噴濺到他的佛珠上。

他花了一夜才將上面的血漬擦拭乾淨。

小五實質上沒有受到傷害,只是被嚇破了膽,喊叫後失神的被大五救下。

簡童咬住自己的袖子,轉身捏住自己扭傷的腳踝,咯嘣一下轉回位。

“我先去看看外面什麼情況,你和陸子游在這等一下,遇到什麼事喊我,我不會走遠。”簡童認真的說完。

往外走去。

大五拖著一隻腳踉蹌的走回來,滿臉驚喜的指著前面,“副將,前面有路,咱們往前走有個小村子,俺看見有人燒飯了。”

“你過來,腿腳怎麼回事?”

簡童蹲下身,拉著他的小腿看。

大五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在意的說,“俺沒事,就是沒注意被山匪踹了一腳,不咋疼。”

“哎呦—— ”

“疼!疼!”大五哀嚎的想把腿從副將手裡抽出來。

簡童撩開她的褲腿看見一片紅腫,眉頭隆在一起瞪著她。

大五不敢隱瞞,囁嚅著招供,“俺紅花油快用沒了。”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