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起手章對著洞頂發誓。

“俺是為了救他倆才來的,俺的馬都死了,拼了命才從山匪手裡把這兩個男人救出來的,然後俺就聽到副將在喊俺。”

這故事也太湊巧了吧……

簡童半信半疑的看著一臉花的大五。

“俺發誓,俺剛想上去的,就看見你滾下來勒。”

“你滾的可慘嘞,臉上頭上都是血,嚇死人勒……還有……”

大五回想著簡童滾下來的慘狀,說的惟妙惟肖。

簡童抬手叫停,“可以了,你這一張嘴少叭叭以後。”

在軍營裡的時候,還真不知道你描繪一件事能那麼惟妙惟肖。

簡童氣的腦瓜子又開始疼,捂著自己的後腦勺,伸到面前一看又沒有血。

大五:”是他給你收拾的。“

她伸手指著副將身後安靜打坐的男子,神色興奮的湊到簡童面前絮叨,“昨晚上你摔下里都是他給包紮的,用的俺的藥,你昨晚上還怕冷,往人家懷裡鑽勒。”

簡童無語的捂住了大五的嘴巴。

大五是真真的要氣死她才能罷休。

“乖,安靜點行嗎,我腦瓜子一聽你說話就疼。”

“那俺再出去看看有沒有木頭,俺給你生堆火,不然你又要喊著冷……”

“滾。”簡童抿著唇瞪著她。,

大五交代了事情經過後麻溜的又滾了。

從未被提起的陸子游蹲在角落,神色陰鬱的盯著她。

山洞裡安靜的連滴水滴滴落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陸衡陽的誦經聲輕輕的,秀麗的山谷中,幽靜的樹林下,陸衡陽冷淡的坐在一片稻草上,耳邊伴隨著嫋嫋香火的誦經聲。

簡童站起身來想要問他。

誰知腳踝處鑽心的疼,半站起身就要臉面朝地。

陸衡陽似有所感的睜開眼,手中的佛珠掉落在稻草上,張開手臂要抱住她。

眼看她要摔進他的懷裡。

簡童硬是閉上眼側身滾到冰冷的石頭上。

然後拍拍屁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來。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挪到陸衡陽的旁邊。

“咳咳——”她掩飾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拳頭抵住唇瓣佯裝沒看見他眼中的震驚和失落。

“你和陸子游怎麼遇到了山匪?”

這山中竟然還有山匪,多大的地還有山匪,能藏哪去啊?

陸衡陽的睫毛抖了兩下,看到角落裡的小五,神色漸漸恢復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