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袁昭儀?”

“一旦袁昭儀生下皇子,袁友仁要乾的事情就是為小皇子攢本錢。你們這些成年皇子,轉眼都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看來搪瓷產業只能繼續退後。”

葉慈也只能嘆氣。

現實情況決定了雙方立場對立,基本上很難會有合作共贏的可能。除非一方放棄爭奪那個位置。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今兒是一套綠寶石頭面首飾,襯得面板特別白嫩。

劉珩特別稀罕她盛裝打扮的樣子,都不捨得讓她出門。

眼看時辰不早了,葉慈趕忙將男人推出去,催促他去衙門當差。

“你是王爺,要給大家做表率。整天遲到早退像話嗎?”

“就因為本王是王爺,準時到衙門才不像話。你根本就不懂。”

葉慈:“……”

她就站在原地盯著他看,用眼神詢問:到底走不走?

劉珩敗下陣來,“走走走,本王現在就走。走之前,讓本王多看兩眼。”

又鬧騰了一陣子,總算將男人打發走了。

算著時間,葉慈也乘坐馬車,帶上丫鬟和護衛,前往隔壁的隔壁吳王府赴宴。

吳王妃邀請的都是相熟的女眷,主要集中在皇親國戚。親戚之間小聚,不妨事。

葉慈很高興,因為她在宴席上看見了田娉婷,對方也是今日的賓客之一。

“田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見過定王妃。”

“別別別,你這樣我是沒法和你玩耍了。”

田娉婷抿唇一笑,“你添妝的時候,我人沒去,你會生氣嗎?”

“你不提我都忘了,長公主身體可好?”

葉慈添妝那會,正遇上南康長公主生病,田娉婷要留在家中伺候湯藥。

“託你的福,母親身體已經大好了。你會生氣嗎?”

“當然不會。京城現在是什麼局面,大家都清楚。也是為難大家了,我的婚期正好趕上了最緊張的時候。”

“你沒生氣就好。瞧你的模樣,你和定王相處一定很好。可喜可賀!”

葉慈抿唇一笑,“王爺他很好。”

“眉眼彎彎,果然是婚姻幸福的樣子。”田娉婷打趣道。

葉慈有些好奇,田娉婷比她好要大一些,卻沒有婚配。有些意外。不過想想田家的遭遇,也在情理之中。

“娉婷心情不錯,莫非是有什麼好事?可否分享一二?”

“對我來說的確是好事。我父親和兄長,有望放出來。”

“當真?!那真要恭喜你。怎麼這麼突然,難道是行宮那邊……”

“噓……如今有了更多的肥羊被抓進詔獄,我父兄越發顯得無足輕重。畢竟,比起豪富的鹽商,我們田家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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