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沒旁人可以說了,你母后怎麼與你談的?”

“談的無非就是父王母后懷疑的那些事。”

“哦,那寡人與你母后的懷疑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吳王是指嫡公主姬月恆給官家人送美男子一事。

“對,女兒是送了不少美貌的男子給王兄。可女兒沒有害人之心,只是單純地覺著王兄可能會喜歡他們,便想博王兄一笑。”

“寡人知曉恆兒你掌控了全境的奴隸生意,自然有路子可以大批選人。

但是奴隸們的質素參差不齊,恆兒平日裡心細如塵,怎能不驗身便往東宮送?如此使得你王兄染病一命嗚呼,也使得寡人沒了兒子,國無儲君!”

“父王此言差矣。”嫡公主對吳王控訴的“沒驗身”不買賬,反駁道:

“王兄的確是染髒疾病故。但是怎能知曉是本公主的人傳的?

王兄的寵物那般多,隨便出個岔子就可能粉身碎骨。

父王有沒有想過,恆兒只是只替罪羊,撞在了風口浪尖上?”

“替罪羊?”

“是啊。”

“你倒摘得乾淨。”

“恆兒本身就是冤枉的,坦坦蕩蕩,自然乾淨。”

“當真?”

“呵!父王與母后之所以懷疑恆兒策劃謀害王兄,不過是因恆兒有動機罷了。”

“既然恆兒提到了動機,那便說說看,動機是什麼?”

“動機還不簡單?所有人都以為我要取而代之才成了謀害王兄的原因。”

“那恆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