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元:“……

“膽敢謀害本宮的孩兒,榮安這是在找死!”

“姐姐不會要是……”

“會。有機會我會做了她。”

上官元:“……”

“吃飽了吧?”嫡公主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面頰泛紅,眼神迷離,說:

“弟弟請回吧,本宮要召男寵給本宮鬆鬆骨頭了,你便莫在此了。”

聽到這話上官元還不趕緊起身走人?哪知剛到門口就碰見一熟人。

竟是塵元子!

只見他蜉蝣之羽,衣裳楚楚,不僅如此,還塗脂抹粉,典型的男寵模樣!

原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做這一行”!

為了避免尷尬,上官元並沒有與之打招呼,他裝作沒看見,騎著馬匆匆走了。

他只在心裡犯嘀咕:“姐姐當真不知塵元子就是當年的元及嗎?”

知不知道也好,他倆要如何與他無關。

度過輾轉難眠的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上官元便策馬來到了質子府——竹屋,與商羽會面。

上官元當著商羽的面瞅了一眼在旁明為伺候、實則偷聽的絲竹,意思是:兄弟,借一步說話。

商羽心領神會,對絲竹說:“小竹子,你去幫夏槐準備準備午膳。今日有貴客來訪,可不敢怠慢。”

“啊?不好吧?兩位公子近旁怎能離了人伺候?沒個人斟茶遞水的怎麼成?”絲竹居然不肯,拒絕了。

商羽臉色不好看了,她又忙打岔,問上官元道:“今兒個怎麼只見公子元一人?您那連體兒徒弟呢?去哪兒了?”

她故意把樂陶陶和上官元說成連體嬰刺激商羽,這不又悄咪咪地黑了樂陶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