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師父你這是同意了?”

“沒有。”

樂陶陶:“……”

“為師憂心你身體……吃不消……”

“不會,大不了你幫我馬殺雞唄。”

“馬殺雞?”

“呃……就是昨夜的穴位按摩。很舒服,很去疲勞。”

“疲勞……真是自找苦吃!”

“身累好過心累唄。”

“這點咱們倒有共識。如此,便十五日吧。”

“十五日?什麼十五日?”

“五十天之約再順延十五日,在那兩日之後。”

“啊?為啥?加起來不就是順延十七日了嗎?”

“誰叫你自作主張,不事先和為師商議。”

“我知道有點說不過去,但是罰十五日也太多了吧,半個月啊!不公平!”

“公平得很!”

“哪裡公平了?”

“十日是抵消你表演所浪費的時間,五日是罰你不聽話,出去拋頭露面丟侯府的臉。”

“嫌棄我丟臉就放我回質子館唄,我真不是你什麼候府的人好吧?

嘁!說得誰稀罕似的?!

還丟臉,丟誰的臉了?你的還是侯爺的?

我告訴你,惹急了我,我隨時去選花魁!”

“選花魁?”上官元一驚。

“是啊!獎金豐厚得很哩,真讓我有點心動。”

“只有妓館才能舉辦花魁選拔。那裡可是要賣身的!想想商羽,他會不會同意?!”

“這時候知道搬商羽出來了?”

“你以為為師不想搬出自己?奈何你無意於我……”

“原來師父心如明鏡。既如此,師父也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何苦糾纏?放我回去吧……”

樂陶陶苦口婆心。

“不……”說完,上官元拂袖而去。

樂陶陶一頭黑線,心想她師父這人啥道理都懂,就是難說通,也是奇葩。

她不知,他不是奇葩,他是騎虎難下——已愛上,便難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