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卻沒那麼“幸運”。

她的訊號被遮蔽,她的雙腳被榻旁“守護”她的人給鉗制住了。

“神經!”樂陶陶無語,“我說師父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來瞪著我幹嘛呀!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上官元:“……”

“喂!你不會又來幫我掖被子吧?咱們才認識幾天啊?難不成前面幾十年沒你我覺都睡不好了?脫線!”

“幾十年?你才十來歲,說什麼幾十年。”

“誇張的修辭手法,強化我的語氣。懂?”

他沒聽她囉嗦,他只握著她腳,比對著、撫摸著。

“幹嘛?戀足癖啊!你真變. 態。”

上官元:“……”

“放手!聽到沒有,你撓我癢幹嘛?”

“原來你怕癢。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好好好,我承認我弱雞,行了吧?”

“看招。”

說著他抓著她足又來回地撓,樂陶陶瞌睡都笑醒了,氣死了!

“我是不是……是不是得罪你了?”樂陶陶笑岔了氣,斷斷續續地說:“大半夜這,這麼,懲罰我。怎麼,怎麼了嘛……”

他生氣了,不該她夢中呼喚商羽的名字。

但他不好意思說,便撓撓癢以此洩憤。

樂陶陶不明所以,只能求饒。

今夜樂陶陶態度儘量和善,任他騷擾,全因她有求於他。

“我想回質子館看看,可以嗎?”她把要求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