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兒時生過大病卻沒被完全醫好,久而久之便成這樣了。如今已經痊癒許多,本來醫師說至多活不過七歲,如今兄長都二十七了。”

“那賺了二十年啊!”

“如果人生是筆買賣,那的確可以這般說。”

“我還看見你弟弟了。”

“徒兒知曉哪個是為師的弟弟?”

“看長相唄。兒子像娘,你倆雖然同母異父,但是一看就曉得是親兄弟。”

“掛相?”

“沒人這麼說嗎?都還挺帥的。”

“帥?”

“就是俊的意思。貌若潘安。”

“哦?當真?”

“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

“那比之商羽來如何?”

“師父幹嘛什麼事都要和我男人比?”

“你男人?”

“難道不是?我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真的嗎?我不信。”

“你大頭上身啊?”樂陶陶翻了個白眼,隨後說:“好了,打了這麼久屁該說些正事兒了。”

“打屁?”

“就是說了很多廢話,無聊的話。閒聊的意思。現在咱們得商量下如何安排侯爺與徐娘子見面的事宜了吧?”

“不急,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