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床”上澆上燈油,引燃,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好似不會結束一樣。

果然,大火“堅挺”地燒了一夜。

翌日,世上少了一個叫幽蘭的小婢女,轉而變成一捧灰,隨風散去。

樂陶陶想,好,以後每點一杯幽蘭拿鐵便想起一次她,算作紀念了。

但,這奶蓋茶何時才可以喝到?或許只能在夢中了。

樂陶陶一病不起。

“這到底是怎麼了?”公子羽撫著樂陶陶的額,自言自語。

她並未發熱,可就是昏迷不醒,一邊發著虛汗,不一會兒渾身的衣裳就都溼透了。

“估計是被嚇到了。”夏槐隔一段時間便替她換一件衣裳,公子羽則不停喂她喝著鹽水。

“怎麼就是不醒呢?”公子羽不解,“未見有何異常啊。”

他多少會把一點脈,平日裡質子府裡有誰有點頭痛腦熱,包括他自己,都是他醫一醫,打發過去。

“可能公子婦在逃避。”夏槐說。

“逃避?”公子羽只能猜,樂陶陶的“魂”躲在了她認為的安全地界裡。

“好吧。”他說,“讓她獨自靜靜,等想通了她會醒來的。”

可摸完脈,公子羽卻要範倪趕緊去請個郎中來。

這個脈他看不明白,摸不準是吉是兇。

“屬下怕一走了,心懷叵測之人會去而復返。”範倪對於上次他“離崗”時黑衣人的夜襲而感到後怕,幸虧當時有樂陶陶在。

可如今樂陶陶病得這般重,萬一再來一次,公子羽可未見得會那般幸運。

“我去請,我騎馬快。”夏槐主動請纓。

除了她,還有人站了出來,請求頂上夏槐的位置,侍樂陶陶的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