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想你了,我真的好想你,外公你在哪裡啊,媛媛好想你啊,外公你帶我去放野火可好,外公小黑也去世,外公我們都想你了!】

【每次聽這歌就想哭,小時候家裡窮,一直想去動物園,父母就是不同意在我再三要求下父親終於同意帶我去,誰知那天下起雨,我坐在腳踏車前大梁上,和爸爸一起唱歌,騎車一個多小時終於帶我到縣城的動物園,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動物,雞鴨魚豬牛羊,長大才知道是菜市場!】

【有時會想念一個久不聯絡的人,翻來覆去思量著終究還是放棄,時光變遷再無交集,已經找不到可以聯絡的理由,因為不確定對方是否也在想你,於是故作瀟灑地說“相見不如懷念!”就像無能為力的時候總愛說著順其自然,其實我們只是害怕:自己在對方心裡,已沒那麼重要…有些愛,只能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你知道《大海》為什麼是藍色的嗎?”

“因為有魚!”

“為什麼有魚就是藍色的呢?”

“因為魚會吐泡泡!”

“為什麼魚吐泡泡就是藍色的呢?”

“因為魚吐泡泡的時候有聲音:BlueBlueBlue……”】

【她要結婚了,我連夜開車400公里,可惜新郎不是我,我一直跟在後面,突然手機來了簡訊,是她發過來的,她說:別送了,我流著淚回覆她:你怎麼知道我在後面的,她回覆說:你手扶拖拉機太響了……】

樂評人蕭規隨看完了各大網站有關於《大海》的評論,特別是網抑雲的高贊評論,他忽然發現《大海》這首歌特別符合自己的基調,給這種歌曲寫樂評文章,剛好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且他也發掘出了《大海》這首歌的深層含義。

《大海》這首歌難道僅僅只是情歌嗎?

不盡然啊!

男女之情,雖然在華語樂壇情歌領域被廣為流傳,甚至當作主流型別,可是人這一生有多少情感值得被銘記,愛情只不過是其中的一種而已,樂評人蕭規隨在周傳芎的這首《大海》當中聽出了包容性,包容萬物,不僅僅是愛情,還有親情,友情,所有符合追憶,回憶,留念,想念這些情緒的附加感情都可以融入其中。

《大海》這首歌的名字果然沒有取錯,這首歌所蘊含的內在含義如同《大海》一般廣闊而遙遠!

想到這裡,他堅定了信念,哪怕自己這篇文章寫出來,是要給華語樂壇廣大聽眾們看的,他還是保持著自己以往的風格,不像樂評人齊不許那般走入了另一個極端,一味的追求著市場熱度和潮流,他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透過網抑雲的高贊評論所表達的情感,他決定以此為體驗,來寫出一篇較為專業的分析《大海》的文章。

樂評人劉文刀,樂評人祝詩山在這四個人的行為處事模式當中,倒不是走極端的路線,反而是中庸的路線,就這樣四個人各自開始忙碌著。

比較好笑的是樂評人齊不許眼看著其他三個人都在一邊聽歌,一邊敲擊著鍵盤飛快的碼字,可是他卻依舊在陽臺旁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原本以為樂評人齊不許會是最後一個完成稿子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在抽到第四根菸的時候,他直接回到了位置上,開啟檔案,雙手飛快的敲擊著鍵盤,竟然沒有一絲停頓和猶豫。

很顯然他的腹稿已經打好!

而且通篇文章完成下來,樂評人齊不許甚至不用修改一個標點符號。

以至於最後竟然是樂評人齊不許第一個完成文章!

正當樂評人齊不許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還沒點燃的時候,樂評人蕭規隨伸了一個懶腰看向樂評人齊不許說道:

“給我也來一根!”

很顯然樂評人蕭規隨也完成了文章任務。

兩人抽著煙,閒聊片刻,樂評人劉文刀和樂評人祝詩山也陸續完成文章任務。

眾人陸續交換著手中的檔案,樂評人劉文刀和樂評人祝詩山的檔案,大家都沒有任何意見。

但反觀第一個完成的樂評人齊不許和第二個完成的樂評人蕭規隨,卻受到了樂評人劉文刀和樂評人祝詩山的反對意見。

樂評人劉文刀說道:

“這麼寫會不會太過極端了,樂評人齊不許咱們要不再改一改?”

樂評人祝詩山也附和道:

“是啊,畢竟咱們這一次是給觀眾看的,不得不慎重考慮啊!”

樂評人齊不許擺了擺手說道:

“我這次已經很顧及廣大網友了,我是往受眾多的方向去考慮的,這是我受眾最廣的一個角度了,再讓我修改,我實在想不到什麼別的角度了!”

樂評人蕭規隨說道:

“我看了他的文章,怎麼說呢,雖然我覺得有一點走入極端,但是,也不是像樂評人劉文刀和樂評人祝詩山說的那種太極端,而是我認為他的文章有點捧觀眾臭腳的意思,思考的時候,感覺我們好像低於讀者和聽眾一般這樣是不對的!”

樂評人齊不許哈哈一笑說道:

“那也不能像你一樣啊,我們倆不就是比較極端的,樂評人劉文刀和樂評人祝詩山的文章挑不出什麼毛病,我的文章也是走極端,你的文章也是走極端,樂評人蕭規隨你的文章怎麼說呢,太專業了,華語樂壇發展這麼多年,我們樂評人這個圈子有多小,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華語樂壇的受眾有多少,你應該清楚,而這些受眾有多少人瞭解專業的樂理知識,你心裡更清楚!”

“你這一篇在嚴謹一點,甚至都可以直接當做論文了,有多少人真的會聽得懂,也幸虧你其中還加了幾個,《大海》評論區的高贊評論,我知道你在努力的讓自己的文章不那麼專業,但很顯然你這一次做的也不是那麼好!”

樂評人蕭規隨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