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廷沉聲命令道:“帶下去。”

賀天廷的手下拉著兩條腿已成殘廢的裴袁城離開。

各位高層商人看到這裡,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

其中一位高層對段夜肆開口道:“段……段少主,這原本就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不便參加,我們還是離開吧。”

另一位顫巍巍的開口說道:“是……是啊,我手裡還有點工作,我想……”

段夜肆看了他們一眼,薄唇輕啟:“等我說完,你們再離開。”

男人抬眼看了看寒西祐與君傾,性感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這件事,本就是我與寒家主布的一個局。”

“什麼?佈局?”

“是啊,布的什麼局?”

眾高層人員聞言,既驚愕又狐疑。

賀天廷眼尾閃過一抹複雜,深潭的眼眸盯著段夜肆。

段夜肆開口講述道:“之前我因我母親成為了植物人,失去理智,倒真的相信是寒西祐的一槍導致我母親成為的植物人。”

“後來,傾傾告訴我,調查醫院的監控影片,看看是否有什麼嫌疑人接觸過我母親。”

“而醫院正是我段家的,所以醫院的人員也不可能會被人利用,毀掉監控攝像頭。”

“在監控攝像頭顯示,正是與君傾長相一樣的女子冒充護士接觸過我母親,給我母親注入了毒素。”

“昨天,我打了寒家主一槍,也只不過在演戲,為的就是引魚兒上鉤而已。”

說到這裡,段夜肆垂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我猜這個女人再次出現,是想接近寒西祐,得到孔雀令的下落。”

女子坐在地上,淒涼苦笑,“呵,不錯,我就是為了幫裴袁城得到孔雀令,他說的什麼我都照做,他讓我整成君傾一樣的容顏,我也照做,可沒想到,生死時刻,他全然不顧我,只顧著自己脫身。”

段夜肆從女子身上收回目光,命令道:“帶下去。”

事情弄清楚,還給寒西祐一個清白之後,待在水月城堡的幾位商會的高層也離開的水月城堡。

“賀先生,你有什麼可說的?”

喬修寒看向賀天廷,眼底一抹殺戮的寒光乍現,稍縱即逝,難以差距。

“是我管教不嚴。”

賀天廷微微頷首,表示歉意,頓了一下,看了看喬修寒與段夜肆,“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喬修寒眯了眯眼眸,冷冷反問:“殺了他?”

賀天廷不悅的蹙眉,目光陰冷的看向喬修寒“寒家主是對我的做法有什麼異議嗎?”

喬修寒冷笑一下,削薄的唇瓣緩緩開口:“賀先生對自己的養子尚且如此,對自己昔日的兄弟,也一向狠絕吧?”

賀天廷沉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喬修寒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的弧度,“喬瀚霆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賀天廷聞言,一向喜怒不行於色隱藏極好的他,此時面容也浮現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