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西祐:“知道。”

段夜肆:“那你為何與傾傾又成為了男女朋友?”

這樣的男人來說,理應會娶一位未生過孩子的女人。

如果他與傾傾認識時間長,不在乎與別的男人是否生過孩子,倒可以理解。

但是與傾傾認識最多不過兩個月,便能接受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倒挺能讓人詫異的。

寒西祐抬眼看了段夜肆一眼,語氣清幽,“男女情愛,乃人間最為平常之事,難不成段莊主覺得我寒某不配戀愛?”

段夜肆:“我不是這個意思。”

寒西祐下了逐客令,“段莊主如果沒有什麼事,先請離開吧,寒某還有要事要處理。”

段夜肆見人逐客令下了,也不便繼續留下來,站了起來,詢問此行前來的目的。

“你到底是否是我們一母同胞的兄弟?”

寒西祐唇瓣輕啟:“不是。”

段夜肆微微頷首,“寒家主,打擾了。”

……

段夜肆返回碧落山莊,便看到段芙岐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他。

段芙岐看到段夜肆回來,站了起來,上前一步急切的詢問道:“夜兒,你打探的怎麼樣了?”

段夜肆眼眸閃過一抹複雜,“那個男人始終否認與你我有血緣關係。”

所以,那個男人到底與他有血緣關係,依舊是個謎。

段芙岐詫異,喃喃道:“可他若不是,又為何記得修兒小時候的經歷……”

修兒小時候的經歷不是個秘密,但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幼年時期。

段夜肆收回眼底的複雜,眼眸清冷一片,看向自己的m母親,“把傾傾交出來!”

段芙岐眼底劃過一道心虛,“君傾不在我這兒!”

段夜肆臉色冰冷,沉聲道:“寒西祐已經說了,若你不把傾傾交給他,他不惜召集帝洲九城之內的全部部隊入侵你這兒水月城堡。”

“為什麼所有人都想得到孔雀令?這孔雀令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

段夜肆神色嚴肅,對段芙岐提醒道。

段芙岐抬眼看著段夜肆,答非所問:“夜兒,你覺得母親這一生又怕過誰?”

“即便他帶人入侵水月城堡,我們不怕他。”

段夜肆見著自己母親執迷不悟的樣子,冷笑道:“是嗎?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段芙岐臉色微變,嚴肅的看著他,“夜兒,你什麼意思?”

段夜肆削薄的唇瓣緩緩傾吐,“碧落山莊的勢力,全部在我的管轄之內,我不會幫你的。”

段芙岐冷聲質問道:“連你也要對母親如此絕情嗎?”

段夜肆冷冷反問:“我說過,如果你騙了我,我們母子的情分比紙還薄,你擅自帶走了君傾,你覺得我該幫你嗎?”

這碧落山莊的勢力,也是她交給他的。

現如今,為了君傾,一個兒子要入侵她這水月城堡,另一個則在一旁看好戲。

段芙岐絕美的面容森寒陰鷙,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了下去。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