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間高層包廂。

裴袁城微微俯身站在中年男子身邊說道:“義父,如果那個男人真是段姨的親生兒子,恐怕孔雀令我們永遠得不到了。我們的紫剎勢力比起孔雀令帶給我們的勢力,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

中年男子抬眸看向裴袁城,“以你之見呢?”

裴袁城道:“如果那個持有孔雀令的男人不是段姨的兒子最好,如果是,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們兩人母子反目成仇,這樣,段姨才會繼續幫義父你做事。”

中年男子:“可那是她的親兒子啊!”

裴袁城反問道:“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不狠難成大事也,這是義父您教我的,如今怎麼倒自己仁慈起來?”

中年男子猶豫片刻,討抬眼看向裴袁城,“你要如何讓他們反目成仇?”

裴袁城:“剛才段姨無意間說了,如今君傾在她手上,我下屬早已經打探過了,寒西祐與一名女子戀愛,正是君傾,利用這件事,正好能讓他們兩人反目成仇。”

中年男子眼底閃過一抹複雜,沉默片刻,對裴袁城揮了揮手,“這件事你去做吧,成敗與否,不必向我報備了。”

“是,義父。”

裴袁城頷首,嘴角噙起一抹弧度,。眼眸流光乍現。

第二日,段夜肆便去了寒家堡親自來見寒西祐。

他倒也想知道,寒西祐與他身上到底流著師傅相同的血液。

“主子,碧落山莊的段少主要見您。”蕭炎對寒西祐稟告道。

寒西祐看著書籍,聞言,眼尾閃過不易察覺的情愫,淡淡道:“讓他進來吧。”

蕭炎應了一聲,回去請段夜肆進來。

段夜肆見到寒西祐,禮貌性的喊了一聲,“寒主。”

寒西祐神色清淡,抬眸看向段夜肆,“你找我什麼事?”

段夜肆笑了一下,“不瞞你說,我無事不登三寶殿,來見你確實有件事需要證明。”

寒西祐:“什麼事?”

段夜肆神色突然變的十分嚴肅,詢問道:“你是否與我流著相同的血液?”

寒西祐合上書籍,淡淡開口:“段少主說笑了,你姓段,我姓寒,我們本就無任何交集。”

段夜肆質問道:“當初在訂婚宴上,你又為何給我得到張輝山洩露段十集團的專案的證據?”

寒西祐沉默兩秒,一本正經的說出四個字。

“見義勇為。”

段夜肆:“……”

這樣的男人會見義勇為?

他笑了!

寒西祐:“段莊主,正好我也有事需要找你。”

段夜肆諱莫如深的看了看寒西祐,“寒家主請說。”

寒西祐招手,蕭炎將一紙書信遞給寒西祐。

男人將書信開啟,放在段夜肆面前,“有人告訴我,傾傾在段芙岐手上,這是證據,你看一下。”

段夜肆修長的手指捏著書信,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眼眸閃過一抹寒冽。

寒西祐薄唇冷冷傾吐,“請你回去轉告段芙岐一聲,讓她放了傾傾,不然我惜帝洲九城的部隊全部召集過來,入侵水月城堡。”

段夜肆狐疑的看向寒西祐,“你與傾傾有什麼關係?”

寒西祐:“男女朋友。”

段夜肆抿了抿唇,接著提醒著男人,“她有老公了,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