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不能。”

“我艹你血嗎!”

徐玉結束通話了電話,陷入了迷茫。

繪梨衣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用處了,留下來只是一個累贅。

可是他剛才,為什麼要拒絕源稚生。

一種莫名的情愫環繞在了徐玉的心頭。

他為什麼要這麼在乎這個從見面到現在不超過兩天的女孩?

可能是因為她太可憐了,任何一個人見到繪梨衣都會軟了下來,心中無限替繪梨衣悲痛。

悲痛的猛獸,能夠衝散人的理智。

“徐君,什麼是愛?”

“愛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骨頭都在冒泡泡。”

徐玉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撥通給了那個小惡魔般的女裝變態。

“徐君,我真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妖嬈。

“我承認,上次見面我給你的禮物太豐厚了。”徐玉說。

“是的,豐厚到家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感受你的言靈了。”風間琉璃攥緊了拳頭。

“不,你還要再感受一次。”徐玉說。

“?”風間琉璃差點就沒忍住掛電話了。

“不過這一次,你應該很樂意看到我的言靈,因為它的敵人也是你們的敵人。”徐玉說。

“如果是這樣,我們或許可以促膝長談,前提是你控制好你那見鬼的‘風鈴’。”風間琉璃來了興趣。

“源氏重工。”

“太妙了,我很樂意和徐君共同商談這個話題,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就算了,我帶條狗都比帶你有用。”

“可是在商談之前,你要表明你有商談的資格。”徐玉不大信任風間琉璃,主要是上次一見面這b就被風鈴吹飛了,實力很弱雞。

風間琉璃的笑容僵硬了下來,他心中在罵娘。

作為日本最頂級的混血種之一,風間琉璃一直都很自信他的實力。

當然,這是在遇到徐玉之前。

“如果徐君進攻源氏重工,我可以保證在半個小時內源氏重工沒有任何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