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徐玉抱住了繪梨衣,女孩閉著雙眼,睫毛輕輕地點動,緊皺眉心。

...

東京薩德羅斯酒店

繪梨衣躺在沙發上,猶如沉睡的小貓一般。

徐玉將手中的菸頭熄滅,撥通了電話。

“源君,還記得我嗎?”

“我艹你血嗎!”電話那頭傳來源稚生的咆哮聲。

“源君,別激動。”徐玉差點把手機砸了。

&nsl,尼瑪早該死了,你快把繪梨衣還回來,本家可以對你既往不咎。”源稚生說。

“我找你不是這個事,我是要問你,繪梨衣是不是有病?”徐玉說。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卡塞爾學院全都是神經病!”

源稚生猛然一愣:“等等,你說什麼?”

“繪梨衣突然暈倒了。”徐玉說。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的咆哮聲彷彿要把天花板震塌:“徐玉,我艹你血嗎!”

“......”

良久,源稚生才終於壓下了怒火:“你說說,是個什麼情況。”

“本來人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徐玉也難以形容。

這件事太離譜了。

“繪梨衣的健康狀況很差,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只有本家的特殊藥物才能維持繪梨衣的生命,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甚至比普通人還要虛弱。”源稚生說:“治療她的唯一辦法就是把她送回本家,在用本家的藥物來治療,她對你沒有任何用處...”

“好了,源君你不要在吹牛逼了。”徐玉摸了摸繪梨衣的頭髮,女孩沉睡不醒,但脖子上已經浮現出細微的龍鱗:“我已經能感覺到她體內的龍血在沸騰了,你說她是個普通女孩完全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

“源君,我希望我們可以坦誠相待。”

“繪梨衣體內,流淌著皇血,她的血統甚至比我還要優異。”源稚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可是她看上去很不妙,完全不像是‘皇’的樣子。”

徐玉看著繪梨衣,與其說她是‘皇’,不如說是一隻受傷的小貓。

“她駕馭不住皇血,繪梨衣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再受龍血的摧殘,只能用本家的藥劑來平息。”源稚生說。

“你終於跟我說了一點實話。”

“所以你要把繪梨衣還回來嗎?”源稚生的聲音裡帶著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