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後現代哲學單獨是詞彙之扭曲便足以讓人san值暴跌,如同那一直綠油油的基金。

“在《駭客帝國》中,Neo對“救世主”身份的排斥到接受表現著一個普遍的社會問題:人們終究難以擺脫他人強加的理想自我。”

“而這種社會文化層面強行賦予的認同,恰恰正是這個時代諸多焦慮問題的原因,《駭客帝國》可以說是以一種難得商業節奏的敘事為我們講述了一個深刻的哲學性思辨故事。”

“在此。”

“當我們再次將跳樓事件與電影主題相結合,其實,我們便能看清更加深刻的東西,哪怕,這是一部披著科幻和動作的雙重外衣的嚴謹社會寓言,如果可以,大概可能成為奧威爾、赫胥黎……的未來語境。”

“邱不愧是金棕櫚和金熊的雙料得主,他對於電影的理解讓我看見了關於電影一種可能性,而他也正在東區為電影拉開全新的序幕。”

眾所周知。

在西區這類精英教育盛行的地方。

關於以大學為主體的教育模式,霍爾斯老頭子手底下的學生,都不乏有著電影界各個階層的大牛,而他本人的地位?自然沒得說。

很多時候。

文化產品的成功都得益於時代和環境,例子很多,往高大上一點說明,存在主義的大佬薩特先生便是“主義運動”達人。

而往近一點說明。

前世春節檔的報復性觀影,也很鮮明。

但。

很多經典有時候並不會過時,因為總有著很多懂王賦予電影全新的含義,即便,《駭客帝國》在前世來自於1999年。

它原本關於網路的先鋒性認知,在現在已沒有那麼超前,但,它的概念依然為人所驚歎。

90年代,當真是好萊塢電影發展的白銀時期,現在大家所熟悉的經典,大多來自於那個時期。

且,還有著90年代的獨立電影革命,例如昆汀便是這場運動中的重要人物之一。

而時至今日。

用大衛•芬奇的話來講,好萊塢大片已經正在連續劇化和低齡化。

對於很多將電影視為驕傲的導演們,大概,這個時代早已沒有以前那麼讓人嚮往,反而充滿了對商業的妥協。

但。

實話實說。

這些年,無論是什麼地區,精品的電影都在減少著,這是客觀現實。

勞爾看著報紙。

他的臉上都有著肉眼可見的激動。

霍爾斯教授能為此發聲,總讓他覺得這是屬於自己的功勞,為自己的偶像創造價值,作為粉絲,這是他覺得最有意義的事情。

至於倒牛奶什麼的?

那特麼不是腦子有坑麼!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看一遍,我相信,這部電影會給我們一個全新的領悟。”

“不怕因此自由落體?”

他的女友一臉微笑著進行回答。

“我覺得我很正常,在入學的心理測試也有著非常高的分數。”

“嗯?”

女友瞪大了眼睛。

“我記得,SCL90心理量表貌似是分數越高,問題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