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男人輕笑著反問,沒錯,自從上一次在帝都小封少來了句好秦秦,某男貌似就打通了任督二脈,玩得很開。

聞言,程迦藍無語。

笑著扣住她的腰肢,以吻封緘,攜著醉人的柔情以曖昧的氣息渡女人逃出情.海,再盛的怒氣在這一刻都已消弭。

“故意誘惑我?”程迦藍挑眉。

“你只吃我這套。”北冥瞮聲音極輕,隨即,狠狠握住了她的心跳,嘭嘭的聲響瘋狂震動著,很快,沉笑聲傳遍了車內。

男人似是笑她心口不一。

“開車。”氣得程迦藍伸出去捏北冥瞮的臉,瞧著冷硬,臉上的軟肉觸感倒是意外不錯。

館內,江懷逸的手下快步趕來,見到失血過多的主子自然心緒難平。

“大少先去醫院。”

“嗯,給我查,我當初來云溪城的行蹤到底誰洩露出去了!”

那個男人明顯就是在用話點他。

他知道自己背後有人,並且還知道他是衝著程家而來,該死!究竟從哪裡冒出一個煞神?

直接回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江懷逸平素最恨臨陣磨刀,凡事他必會做好萬全之策才能動手,只是現在容不得他做準備了。

“洩露?這怎麼可能?上面那位作保,我們的行蹤根本不可能有第三方知道!”江懷逸的手下語氣驚訝,也就是沒好意思說江懷逸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莫不是失血太多,智商也一併下降了?

“讓你查,你就給我查。”江懷逸語調陰狠,低到極致的聲音盡是寒涼,微微沙啞,叫人唇齒髮寒。

途中,程迦藍看見男人胸膛上的血點,頓時心驚。

“停車。”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北冥瞮連忙剎了車,程迦藍沒有理他,車停靠在街邊,倒也安全。

伸出手就要去解釦子,北冥瞮眼眸微彎。

“這裡?”

程迦藍:“......”

“閉嘴。”女人自顧自地動作,忽視掉對面男人帶著隱隱期待與興奮的面容,看著光滑的面板,鬆了一口氣。

只是,後續的動作顯然與北冥瞮的想象不符,就這麼放棄了?

是不是......

哪兒不太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