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程迦藍終是動了怒。

一樁樁一件件事,全部事與願違,程迦藍本就是孤傲之人,她從未感覺到如此無力過。

她不僅算不準秦澤勵的態度,更加無法得知今後她會如何。

難不成,她重回現在就他媽是個錯誤?

女人眼底的倔強與不服輸叫北冥瞮眼梢微顫,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半晌,態度不必多言。

沒錯,他這輩子,下輩子,乃至生生世世都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生與死,她程迦藍都只能捏在自己手中!

他的東西,誰也不能碰。

或許,現在的程迦藍並未起了投奔另一個男人的心思。

但,那又如何?

就算是有,北冥瞮也會強行按死在襁褓中,就當是為她上輩子的行為贖罪吧。

“混蛋!”

“砰!”波瀾不驚的女人,頭一遭對著北冥瞮紅了眼眶。

她在不甘。

鐵勺頂端並不鋒利,可厚度可觀砸在胸口痛感仍舊強烈,北冥瞮漠然承受著程迦藍的爆發,面色無波。

任務期間,其實他受了傷。

十幾厘米的刀傷橫穿整個胸口,位置偏低,恰巧被襯衫遮擋。

來得匆忙,北冥瞮只是潦草包紮了一下,被重擊後,傷口再次裂開,可他饒是連眉頭都沒有抽動一下。

神色淺淡,根本不為所動。

察覺到自己情緒失控的程迦藍,快速冷靜下來,不行,這樣只會讓兩人越糾纏越深。

“走出這個門,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秦澤勵我不知你在署局是何職位,但做事別太硬。”

“想要前程就收斂些。”

既然明面上為總署局效力,秦澤勵就不該同蘇家這種角色有關聯。

“你擔心我?”北冥瞮眼神直白,定睛看著程迦藍。

“想多了,程家同樣不是吃素的,硬碰硬,對你沒好處,之前的情分這次便抵消了吧。”

“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程迦藍徹底冷下語氣。

站在原地,兩人對視,瞧著女人那副倔樣子,北冥瞮不知為何,心尖抽痛,酸澀異常。

“除去這件事,其他我都能應了你。”

“與其做無用功,不如,想辦法討好我更奏效。”北冥瞮回答著,淺淡的聲線好似陣風,飄程序迦藍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