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們想要多少股權!”牛福擔心的是這一點。

如果對方非要50%以上的礦權,那就沒法談了。

“一些飛洲國家,鼓勵外國投資者的,國家佔的乾股為15%左右,多的就是34%。”李興朝解釋道。

“難辦。”牛福也是一籌莫展。

他們不可能去幹預猛國的立法。

如果《礦業法》修訂了很不利的條款,作為外來者,他們只能遵守當地的法律。

這就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我抽空去一趟猛國吧。”李唐下定了決心。

他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不可逆。

塔勒戈銅金礦,無論如何都會給猛國一部分乾股。

從道義上來說,其實這麼做,無可厚非。

但這件事情涉及到自身利益,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損失。

與其等到別人修訂礦業法,從自己的手裡硬生生奪走一部分礦權,倒不如主動出擊。

沒準壞事情,變成了好事呢?

事在人為。

“事情還不明朗,你現在去猛國,是不是太冒險了?”李興朝肯定是不同意李唐以身涉險。

“如果猛國只是完善礦業法,做出無足輕重的修改,倒也無可厚非。”牛福也覺得李唐的決定太過於冒失,“你不能去!”

對於眾城礦業的各家股東,甚至對這個華夏的礦產行業來說,李唐這個年輕人,那就是無價之寶!

失去塔勒戈銅金礦的礦權,都能夠接受。

但若是失去李唐這樣的人才,那就是失去了棟樑!

“沒那麼嚴重。”

李唐態度淡然,“我有個想法,正好跟猛國的人聊聊看。”

“他們要真是把你扣留下來,說什麼都晚了。”李興朝提醒道。

“他們敢這麼做嗎?”

李唐覺得真到了這樣的底地步,那就證明猛國真的破罐子破摔,不想發展經濟了。

“我們去他們那裡投資專案,那是幫助他們發展經濟。”他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回到純粹的生意上來,“合作才能雙贏。如果他們選擇鬥爭,那一定會造成破壞的。他們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不用太過於擔心。”

“無論如何,你都得考慮清楚!”牛福知道攔不住李唐這個年輕人。

“你要真過去的話,我們也多做準備吧,如果他們真把你留下來。”李興朝哼了一聲,“那就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

“沒事的。”李唐心態平和。

這件事情,坐在後方交談,也是沒辦法解決。

李興朝站了起來,招呼道:“走吧,一起吃飯去。”

“你喊你的女婿回家吃飯,還是喊我呢?”牛福笑著打趣。

“你們倆一起啊,今天海港鋼鐵的盧晨義來燕京這邊,一起過去吧。”

“盧晨義過來做什麼?”牛福倒是沒有了解到這個訊息。

“不知道,都是老朋友,一起吃個便飯吧。”

李興朝看向李唐,“連贏礦業將來生產出了鐵礦石,肯定也是要銷往咱們國內,海港鋼鐵是國內最大的鐵礦石進口企業,你也去跟盧晨義多認識一下,你們遲早要坐下來談生意的。”

“要喝酒?”李唐每次跟這些大佬坐在酒局上,就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