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古陸風化成礦理論的新穎找礦方向,華鋁總公司也在華州省大力投入資金,尋找這方面的鋁土礦。

作為資深的鋁土礦專家,又親身參與了雲上鋁土礦的找礦工作,這方面的技術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

所以,他們今年依舊在幫助華鋁總公司開展鋁土礦專案。

可是,他們今天聯袂過來,找到了羅欽忠。

沒錯,羅欽忠現在擔任華鋁總公司的副總,主要的職責範圍就是管理原來的華州鋁廠。

“羅總,你聽說了沒有?”丁少鷹還沒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羅欽忠滿臉疑惑,“聽說什麼,最近是有什麼重大新聞嗎?”

“在我們華州省東南部,跟徽州省接壤的地方,找到了一個超大型鉬礦!”丁少鷹安耐不住激動地情緒。

畢俊捷這位退休又返聘的老專家,也對這個訊息頗為上心,“我們省內的地質協會,那些老傢伙們,都在議論紛紛。這件事情,影響還是挺廣泛的。以前都說我們華州省是鉬礦第一大省,全國最大的鉬礦也在我們華州省,這就是我們華州省人的驕傲。”

“啊……”羅欽忠還是沒聽明白,只是有些愣怔的傾聽。

“據傳,徽州省那邊,找到的特大型鉬礦,即將重新整理咱們國內最大鉬礦的記錄!”丁少鷹激動地補充道:“沙寨鉬礦的規模,比洛邑鉬業的鉬礦山的規模,還要更加巨大!洛邑鉬業旗下的礦山,儲量兩百零六噸。據可靠訊息,沙寨鉬礦的儲量,必定超過兩百一十萬噸!”

“這對於我們華州省地質行業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畢俊捷也有種被人打敗的挫敗感。

以前出去講課,給外省的人講述華州省的地質歷史,可以驕傲地說,華州省有全國最大的鉬礦。

現在這個第一的頭銜,即將易主了。

“這真是一個重大的新聞。”羅欽忠若有所思,愣了半晌,還是沒反應過來:“我們華鋁總公司並沒有鉬礦業務,這件事情對我們沒有造成任何衝擊或者影響。”

“羅總,你知道找到這個超大型鉬礦的人是誰嗎?”丁少鷹提出問題。

“誰?”羅欽忠最近忙壞了,哪有空閒管別人的事情。

“李唐!”丁少鷹驚呼。

“哦——”

羅欽忠恍然明白,然後嚇了一跳,拍著腦門驚愕道:“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李唐之前跟我們有提到過,要開展鉬礦專案。我都忘了,他那個公司就是叫沙寨鉬礦公司!”

恍然明白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坐不住了,站起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扶著額頭有些懊惱道:“其實最開始李唐有開展鉬礦專案的計劃,我是有得到一些訊息的,只是覺得鉬礦專案,跟咱們業務不沾邊,最近又很忙,實在分不開身。沒想到去年年底才提出來的想法,沒想到今年就取得了這樣的成就!簡直不可思議!”

“我聽說沙寨鉬礦專案的見礦情況非常好,比任何一個鉬礦床都好。不但規模巨大,而且品位高,易於開採!”丁少宇感嘆道。

“李唐呢?”羅欽忠看到丁少鷹搖頭,顯然他們根本不可能瞭解李唐的行蹤,他倒是知道李唐這個時候應當是在猛國。

“他沒在徽州省,今年一直在猛國忙塔勒戈銅金礦專案,他怎麼就找到了沙寨鉬礦?”他滿臉疑惑的看著丁少鷹。

“據我們打聽到的訊息,沙寨鉬礦最難的是一開始找到礦體的位置,李唐知道徽州省地勘局找到了礦體之後,就沒怎麼管了。”丁少鷹也是道聽途說,也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細節。

“沙寨鉬礦礦體簡單,一旦發現,就很好開展工作。”畢俊捷也是從地質協會那裡聽說了一些訊息。

“多謝你們跟我分享這個訊息。”羅欽忠替李唐感到高興,可是從自身內心的情感來說,其實是有些懊惱的。

當初怎麼就沒跟上錢浩的步伐,想賴向榮極力推薦,入股沙寨鉬礦公司?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李唐要求的出資額也就一千萬。

這樣一筆資金,華鋁總公司還是能夠輕鬆拿出來的。

可惜了,錯過這麼好的專案。

丁少鷹、畢俊捷只是感嘆於李唐的又一壯舉,很快就離開了。

他左思右想,最終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錢浩的手機。

“羅總,在哪裡瀟灑?”錢浩笑哈哈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

“我哪有你瀟灑。”羅欽忠也不廢話,直接問道:“問你個事,沙寨鉬礦專案,真的找到大礦了?”

“這是你都知道了?看來這種好事情,傳播還是非常廣泛的。沒錯,沙寨鉬礦找到了世界級的鉬礦!”

話筒裡,錢浩的笑聲簡直得意忘形,“可以這麼說吧,但從鉬礦儲量來說,沙寨鉬業公司的規模,已經完全超過洛邑鉬業!”

“你是真的踩了狗屎運!”羅欽忠很是羨慕。

“我們鯤商集團為了入主洛邑鉬業,跟當地管理部門談判了很久,到現在都還沒正式簽訂出資入股的合同。”錢浩一直在推動鯤商集團入主洛邑鉬業的事情,忙了很久了,可謂是身心疲憊,“這個事情,現在還存在變數。就算洛邑鉬業的管理部門點頭同意,我們鯤商集團恐怕也得出資一兩個億才行。結果,你看看沙寨鉬業公司,我們就投了一千萬,就找到了另一個洛邑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