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抬眸,微微一笑,輕聲道,“所以,薄以年我怎麼能看到我好不容易守護住的晉朝,又被人奪了去呢?”

薄以年微微一頓,他低頭看著楚慕,低聲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維護晉朝和你的父皇母后嗎?”

“自然。”楚慕抿嘴一笑,“這不就是我重來一世的理由嗎?”

薄以年抿著嘴頷首,“對。”說罷他對著楚慕笑了笑,“好了,咱們該啟程了。”

“聽我說了這些,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楚慕拉著轉身的薄以年,薄以年頓了頓,回頭看著楚慕,微微一笑,頷首,“我尊重你所有的選擇。”

楚慕皺了皺眉頭,略微有些不解的看著薄以年,她正要說話,薄以年已經轉身朝外面走去了,一邊說,“我們要在明早趕回北疆,然後啟程回京。”

他為何是這個反應?

楚慕感覺薄以年聽了她的故事之後總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說不上究竟是哪兒不對勁,她趕緊上前追上薄以年問,“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流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主子,京城又來信了。”

薄以年看了流星一眼,流星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楚慕,趕緊禁了聲,對楚慕拱手,“楚小姐。”

楚慕對流星微微頷首,抬眸看向薄以年,“京城發生什麼事情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流寒惡狠狠地看了楚慕一眼,“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張進了北躂的王宮,主子也不會因為擔心你,違抗皇帝召他回京的聖旨,非要來找你,也不會有如今的事情!”

“流寒,回到北疆,你自己去領罰,以後不準在跟...”

“薄以年,他說的是真的?”楚慕打斷薄以年要懲罰流寒的話,問道。

薄以年側首看著楚慕,“我們驍勇軍本就不屬於朝廷,自然不需要賞賜和加官進爵,所以無需進京,我想皇上,肯定也會理解。”

“就怕不是理解。”流寒又道。

“流寒。”流星趕緊拉著流寒出去。

楚慕聽出了問題所在,她扯著薄以年問,“你是有事情瞞著我,對嗎?”

“阿楚,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皇上應該已經很忌憚驍勇軍了。”薄以年側首看著楚慕,“驍勇軍接下來的命運,不是被召與皇上麾下,就是成為皇上口中的叛軍。”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