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年離開之後,流寒喊沉著臉跪在那裡,流揚和流風兩人上前拉著他站起來,流風道,“主子沒有責罰你,你也不必自責。”

“我為何要自責?”流寒側首看著流風,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那個女人不過是治好了主子的病,給她...”

“她不只是治好了主子的病!”流風沉聲道,“她幾次都救了主子的命,流寒,你越矩了。”

流寒抿了抿嘴,不情不願的說道,“願賭服輸,那個女人用陰謀詭計贏了比賽,我已經把將軍之位讓給她了。”

“別賭氣了,想一下接下來的計策吧。”流風看著地圖,沉聲道,“如今趙將軍只留下不到五萬精兵駐紮在北疆,剩下的都帶回京城覲見皇上了,只怕是...”

“難道我們害怕了他們不成!”流寒沉聲道,“只要皇帝敢對我們驍勇軍動手,我們驍勇軍也不是吃素的!”

“夠了!”流莎厲聲呵斥道,“流寒,你該好好收收你的性子了,主子方才才說了,不能和皇帝作對,難道你想要主子背上一個叛軍的罪名嗎?”

流寒張了張嘴不說話,薄家世代忠良,如果在主子這裡忽然成了叛黨,只怕是...

流莎瞧著流寒不說話,這才接著說道,“主子讓你們商討對策,是讓你們想辦法,在驍勇軍不脫離薄家的前提下,歸順與皇帝,明白了嗎?”

......

北躂王宮之中,北躂王瞧著楚慕沉靜的臉龐,眼裡閃過一絲懨懨之意,這丫頭長得好看,人卻冷冰冰的,這些日子除了讓他喝藥,就是讓他去尋藥,簡直無趣。

楚慕餘光瞥了一眼整整快兩個月的時間,除了晚上歇息其餘的時候都讓自己跟在身邊的北躂王,抿了抿嘴,這些日子她雖然在北躂王身上看到了不小的效果,但是想要北躂王擁有皇嗣的話,還得等些許時間才是呢。

“瞧你這麼不開心,難道是因為你們晉朝皇帝把北躂遞上降書的功勞都歸功與你們晉朝太子的緣故?”北躂王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慕,問道。

楚慕側首看了北躂王一眼,笑道,“您遞上降書難道不是因為我們太子嗎?”說罷眼睛轉了轉,“難道還是因為別的?”

她知道北躂王是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不能生育這事實的。

果然楚慕這句話說出來就成功惹怒了北躂王,他猛地站起來,沉聲道,“小丫頭,你真的因為孤不會把你怎麼樣嗎?”

說罷逼近楚慕,一把捏住楚慕的雙臂,輕聲道,“孤還從未嘗試過你這種冷冰冰的小姑娘是什麼味道呢。”

“如果大王不想永遠沒有子嗣的話,可以試試。”楚慕絲毫不怕的揚起下巴,挑眉看著北躂王,“大王可別忘了自己遞出降書的初衷啊。”

“那又如何?”北躂王另一隻手慢慢地挪動到楚慕的背上,沉聲道,“說不定孤,願意為了你放棄那來之不易的子嗣呢?”

楚慕的槽牙緊緊咬住,她眯眼看著北躂王,語氣低沉,“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