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能量測試(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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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級能量:能使五種惰性氣體都發光,這種能量對生物體似乎沒有作用,但獨特之處在於這種能量穿透物質之後最終沒有消散,而是原路返回到手掌,碰到不同的物體有不同的感覺,類似於蝙蝠的超聲波,張凌峰剛才明明沒有觸控白鼠,掌心卻感覺到白鼠骨頭的斷口和切開的傷口形貌,似乎是有一臺掃描器把掃描的結構直接輸入了自己的腦海中,這能量被張凌峰稱為探測。
六級能量,張凌峰暫時不敢嘗試。
一級到四級能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當被治療的物件達到最佳效果後,不會繼續起作用,例如一級力量施加時間再長,面板的白也是在黃種人膚色的範圍內,不會變成歐美那種白,同樣二級力量也不會讓肌肉瘋長成為大塊頭,三級能量也不會讓骨骼無限制增長而出現畸形。
做完實驗並做好記錄,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今天做實驗,有兩隻老鼠沒有搶救回來,流血太多犧牲了。
然後,張凌峰又拿出一個充滿五種氣體的圓柱玻璃罐,平放在桌子上,手放在玻璃罐上方,緩緩用力,把能量長度調整至最長狀態:一級能量時,最上層出現一個厚度約3厘米的倒立粉紅色圓柱體,二級能量時,在粉紅色圓柱體下面,出現一個略小一號的紅色圓柱體,隨著力量加大,依次出現紫藍色圓柱體和黃綠色的圓柱體,五級能量時,玻璃罐的底層隱隱有白光,關掉燈之後,一個發著白光的圓錐輪廓鮮明地出現在眼前。
這種罐子比玻璃球要貴好幾倍,但張凌峰覺得值,因為以後可以抱一個罐子練習左手肌肉,讓左手的肌肉記住用力的大小狀態和手型所對應的能量等級和能量形狀,而不用每次都抱五個球。張凌峰練習了一會,等到能量耗盡了再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好休息了。
次日是週四,這天的工作任務比較重,因為來自北方的直升機的製造商——哈直工業,其技術總工帶隊前來技術交流。
交流的產品是一種用在民用直升機上的齒輪箱,具體部位客戶保密。根據銷售人員推測,客戶這次過來主要有兩個目的:第一:調研公司的研發實力,第二,想知道價格是否合理。
因為涉及JG產品,交流會安排在一個公司三樓的一個保密會議室,這個會議有訊號遮蔽裝置,玻璃都是單向的,任何錄音和錄影裝置在這裡都無法使用,電腦沒有聯網功能。
客戶一共來了5個人,職務最高的是技術總工,顯然對方對這次行程非常重視。
張凌峰的公司這邊出席的則是杭城分廠總經理、杭城分廠技術科長、集團技術中心總經理、北方區域銷售經理、杭城區域採購經理和杭城工廠質量負責人。
今天壓力最大的要數張凌峰,因為他是技術科長,客戶的重點照顧物件,職位不高不低,欺負起來最爽。
北方人比較直接,雙方到場人員介紹完畢之後,直接免去了公司介紹和專案介紹,直奔主題。
先是花了一個小時時間,帶領客戶參觀了集團設立在杭城區域的技術中心,200多研發、設計和實驗人員,4000平面米的研發面積,二百多臺套各種實驗裝置,整整一層樓的精密檢測裝置,以及滿牆壁的專利和展廳中琳琅滿目的樣品,讓客戶對集團的研發實力有了一定了解。
之後雙方回到會議室,開始新一輪的對接。
哈直的技術總工是個60歲左右的康姓老頭兒,頭髮花白,面板黝黑,一看就是從基層一步一步走上來的。這種人最難纏,他們基層經驗豐富,理論知識高深,見多識廣,而且還很務實,和他們打交道,除了有真材實料,還不能讓他們覺得你浮誇。
不過老頭兒不怎麼說話,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聽,對方發言的主力是一個30歲左右的年輕技工程師,姓徐,也是這個直升機專案的技術負責人。
徐工開門見山:“曾總,透過剛才的參觀,我們對貴司的研發實力還有很有信心的,但這次的專案,非常重要,明年2月你們必須出成品,而且要滿足設計需求,因為明年5月我們的飛機要上天,這中間還有臺架試驗,有些話我不能說,我就提醒一下,明年是哪一年,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你們自己應該有個數。現在請介紹一下貴司對MK齒輪箱的設計方案做一個介紹,儘量詳細。”
曾總等幾人暗自思量:明年,不就是2019年麼,嘶……19?這個事情要重視。
介紹方案的是張凌峰,他把零件圖和總裝圖一一向客戶進行了展示,然後是所有零件的損傷率核算報告。
當一個損傷率85%的軸承零件被展示出來時,徐工打斷了張凌峰的介紹:“張科,我想知道您這裡校核損傷率時,有沒有考慮超負荷的工況?”
“沒有考慮。”張凌峰如實回答。
康老頭兒用手指輕輕敲擊了兩下桌面,沒有說話。
徐工接著問道:“那你們怎麼保證,變速箱就一直在額定工況下運轉?飛機在空中的工作狀態,比地面上的跑車還要複雜得多。額定狀態損傷率就高達85%,如果中間穿插極端工況,壽命還能滿足要求嗎?”
張凌峰苦笑道:“貴公司提供的超負荷工況是沒有辦法校核的,像工況中提到的過載40%這還好,可以模擬出來,但潤滑條件裡說油量會降低,直至缺油狀態,這是沒辦法用理論來校核的,我們能確定的是,變速箱所有零件在額定工況下壽命超過4000小時,同時,我們還可以在最極端的無油潤滑且高負載的工況下,保證變速箱執行30小時以上。”
徐工介面道:“這不夠。超負荷的狀態佔比多少,以及潤滑條件會惡劣到什麼程度,我們也沒辦法預料,因為這種機型是全新的,都在摸索狀態,可我們的整機沒有時間重新做方案,一旦失敗,對我們哈直的影響不是錢可以估量的。保險起見,能不能把損傷率降到50%以內?”
50%的損傷率,相當於額定工況下,理論壽命達到要求壽命的200%。
張凌峰在紙上寫寫畫畫,5分鐘後給出答案:“方案是有的,軸承滾動體直徑增加10%,滾動體數量增加15%,這是對外形尺寸影響最小的一種方案,軸承的外徑大概要增加5毫米,可如果這樣,殼體的強度可能會受到影響,貴公司給出的箱體外形尺寸要求太嚴格了,都快沒空間了。”
徐工鬆了口氣,道:“5毫米的空間還是可以有的,修改殼體尺寸吧,改完了提交徐工稽核一下!”
接下來技術方案的對接相對比較順利,對損傷率高於50%的幾個零部件全部進行了結構最佳化。
在溝通產品報價時,客戶採購方是一個姓楊的女經理,四十多歲年紀,額頭有點高,嘴唇很薄。
“曾總,貴公司給這款變速箱的報價是143.59萬,比我們其他供應商的報價高了30多萬。我看了明細,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就張科剛才做過最佳化的軸承來說,外形尺寸109.7毫米,單重683.6克,可軸承單價是卻是8784.43元,我們想知道這個價格是怎麼來的?”
曾總哪裡知道價格是怎麼來的,價格全是張凌峰報給他的,這個專案之前是張凌峰全權負責,他幾乎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