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可能是本人?有的男女交合心有餘而力不足……”

“祝餘!”那叫覃遠的男修漲紅了臉,凶神惡煞地打斷他,“掌門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對著師伯說三道四!”

“那也得你有師伯的樣子吧?好好的道侶不找,非要跑去和合歡宗的人攪和在一起。這個女修看起來不像是上次那個啊。”

這下那個女修臉色也不好看了。

卿雲貌似有些懂了,問身邊離得最近的周鬱林:“合歡宗女子都是此作用?”

什麼作用?

周鬱林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理解了合歡宗弟子的存在代表什麼,生怕她弄成了某些不可思議的意思,於是只能含糊地回答。

“也不盡然。”

她又問:“那合歡宗有男弟子嗎?”

周鬱林:“師姐!”

安陽驚愕:“不是吧,真有男弟子你難不成還想找一個?”

蘇半夏:“為什麼不……當然不行!小師姐,你還有大師兄啊!這種事當然是要找個最好的才行!”

周鬱林:“你給我閉嘴!”

蘇半夏:嚶嚶嚶。

對面那男修女修突然笑起來。

覃遠一把摟過湄兒的腰,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幸災樂禍似的看著祝餘:

“不是說你在纏著這位清劍宗的小師姐當道侶?怎麼,人家看不上你啊,寧願去找合歡宗的男弟子也不找你。”

湄兒也柔順地靠近他懷裡,一雙眼睛把他們幾個男的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這才看著卿雲說:

“我們合歡宗當然是有男弟子的,道友想找的話,我可以代為牽線啊,以道友如此地位,肯定有很多師兄弟願意。”

“男子作洩慾工具,也不會反抗嗎?”

湄兒氣得胸脯上下起伏:“………你才是洩慾工具,誰告訴我們合歡宗弟子是……是洩慾工具的!?”

卿雲面不改色:“你們的關係難道不是如此嗎?”

祝餘也在一邊說:“是啊,難道你們是共同進步的道侶?這位女道友,難不成覃遠師伯是你道侶?那他換道侶的頻率也太快了點。”

覃遠現在倒是不如何生氣了,就顧著盯著卿雲看,嘴裡還說著些讓人不適的話。

“女人嘛,天生柔軟嬌弱,只是用來孕育下一個有天賦的後代的人而已。如果這個不合適,那就換下一個,沒什麼不可。如果不關乎下一代,那就更隨意了。”

蘇半夏作為新時代新新女性可受不了這種說法,陰陽怪氣笑一聲。

“男人嘛,天生五大三粗沒腦子,不過是用來孕育一個有天賦的下一代的參與者而已。如果嘴巴不會講話,那就打死好了,要是不涉及下一代,那就更隨意了,隨便玩弄。”

“你玩弄男人?”覃遠仰頭大笑兩聲,又看向覃遠,目光黏著噁心,“是男人玩弄你們吧?如此姿色,也怪不得祝餘能看………”

話還沒說完,他手裡的劍突然自己脫離劍鞘,嗡嗡震顫著,在他沒反應過來之時猛地插在他臍下三寸,劍刃刺進血肉的聲音一清二楚。

在場男人精神一凜,紛紛下意識夾腿站直,蘇半夏第一反應也跟著捂住那地方。

伴隨著覃遠慌亂的尖叫聲,眾人只聽見卿雲平淡道:“不好意思,未經允許借用了一下你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