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兒好一會兒,終於才從門口離開,坐在床上後,便捂著臉放聲哭了出來。(無彈窗廣告)

到達我去瑞士的那天,我特地將自己的票改簽。改簽到大清早,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我提著行李下樓去結算房錢時,還有左右看了看,想確定齊鏡是否來了這裡,可確認到都是陌生人後,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始在辦理手續。一切都準備妥當後。

我提著手中的行李離開了這家酒店,在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後,司機同我一起將行李放進了後車廂,我上車後,季曉曼打來電話和我說,她今天恰巧有事情不能來送我了,讓我在路上小心一點。

我在電話內聽了她的叮囑,同樣讓她過幾天回加拿大的路上小心一點,我們兩人打完電話後,我便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車子有點堵,堵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候前面像是難產的車,才終於艱難的蠕動著,我覺得車內的空氣有點悶。便將窗戶開啟了一點,可我剛往窗戶外面一瞟,一眼便在車子的後視鏡內看到了一輛緩慢跟著我的轎車。

那輛車始終在後面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跟著,車子的牌照也很熟悉,是齊鏡經常坐的一輛車。

自己專門起這麼早就是想避免和齊鏡見面。[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可沒想到左躲又躲,還是讓他跟上了我。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發現時間還早,便對前邊的司機說,讓他甩掉後面的車,先別急著往機場趕。

那司機看了透視鏡一眼,問了一句:“後面你朋友?”

我從包內拿出口紅說:“不是,您轉到八點五十就好了,我九點的飛機。”

那司機聽我這樣說,倒也沒有多問,便按照我的吩咐。真的開始甩後面的車,我拿著化妝鏡給自己塗好口紅後,悠閒的朝著鏡子內抿了一下唇,剛要將口紅放回包內。

正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一邊看後視鏡,一邊對我說了一句:“怎麼後面跟了兩輛車?”

我起初有些沒聽懂,皺眉剛想問他什麼,便側臉看向窗外,發現齊鏡的車仍舊不疾不徐的跟在我後面,而齊鏡身後還跟了一輛陌生黑色的車子。

起初我以為是齊鏡的保鏢,或者屬下跟隨他而來了,可慢慢的觀察下來發現,根本不是,因為齊鏡的車稍微快點,後面那輛車便稍微快點,齊鏡的車稍微慢點,後面那輛黑色轎車同樣也明顯的慢了下來。(無彈窗廣告)

這一快一慢非常不同尋常,兩輛車還偶爾有輕微的碰撞。

我皺眉的觀察了許久,齊鏡的車本來跟在我身後跟的還算好好地,至少距離不遠不近,都可以看到雙方,可走了一段路後,到達一條分叉路口,齊鏡的那輛車速度緩緩慢了下來,來了一個大轉彎,直接朝著另一條馬路駛去,沒再跟著我。

齊鏡的車掉頭後,後面那輛黑色的車同樣是掉頭,並且以瘋狂的速度朝著齊鏡的車追了過去,我心裡咯噔一下,有些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正好司機正和我說話,問我甩掉了,是不是該去機場了。

我從車窗外面收了腦袋,便從錢夾內準備去掏錢給下車做準備,可忽然間,車後忽然傳出一聲碰撞的巨響,我手中的皮夾隨著那聲巨響一抖,便直接摔落在地下,我僵硬著脖子往後去看。

發現後面那條分叉路上冒著濃濃的煙,因為距離隔得越來越遠了,根本不清楚是怎樣的情況,只知道是出車禍了。

那司機也聽到了後面那聲巨響,他甚至直接將車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後面濃煙滾滾的後面皺眉嘀咕的說了一句:“好像撞車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也冷靜,竟然第一時間便將身上的安全帶給摘掉,便往回狂奔而去,跑了三十分鐘,跑到冒著濃煙的位置時,那兩輛碰撞在一起的車,忽然發出一聲劇烈響聲,緊接著便是砰的一聲,在那一霎火光滔天,濃煙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