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好久,看到最後連我自己都沒有耐心再看下去,便快速給宴安傳送簡訊,我在對話方塊內是這樣寫的,我說:“宴安。[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好久不見,因為這幾年生活中發生了很多變故,無奈一直沒有時間上???,所以也沒有第一時間回覆你,這幾年裡我過的很好,請勿擔心牽掛,你呢?你過的怎麼樣?

我真沒想到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會記得我。這讓我既意外又驚喜,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問候,如果收到了我條訊息,希望我們能夠長久的保持聯絡,我有許多許多話需要和你講。”

我快速的打完這一串字過去後,那邊頭像始終保持著灰暗,大約沒有上線。

我等到大半夜後,不見他回覆我,便將電腦隨手給關了,上床開始休息。

到達第二天早上,我下樓去吃早餐,趙母打來電話問我和趙毅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婚說不結就不結了,還問我事情是否還有挽回。

我接到她電話時。心內感慨萬千,縱然有千言萬語,最終只是化為一句話,我說:“趙阿姨,其實和你們生活這段時間以來。我很開心,也覺得很溫暖。我也非常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我和趙毅的事情,其實該怎麼和您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能明確的告訴您,這是我們兩個人決定了好久,雙方作出來的選擇,我沒過幾天便回瑞士了,希望以後還能夠常和您聯絡。[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

我將話說得如此死了,趙毅她媽還想說點什麼出來,手機最終被趙毅他爸給搶走了。他在電話內說:“宴宴,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攤開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好嗎?你們之間也並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啊,年輕人總是一時氣盛,所以才會這麼草率的決定婚姻大事,其實仔細冷靜下來想想,你們之間也確確實實沒有必要鬧到這地步啊,要不今天你來叔叔阿姨家吃晚飯怎麼樣?我們當面談。”

我無比堅決的說:“趙叔叔,您不用再說了,這是我們雙方慎重作出來的決定,我希望您能夠支援我們,並且理解我們,同樣也希望您原諒我們如此草率的私自決定了這件事情,一直以來,也給二老添麻煩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最終又匆忙的補了一句:“我朋友還在等著我,我先不和您聊了,以後我會常和你們聯絡的。”

我說完這句話,便快速的將手機給結束通話了。

直到手機化為寂靜,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也感覺莫名的輕鬆,既然雙方都覺得無法走下去,那我們都各自尊重這個選擇,悲傷了幾天,日子還要過去,以後所有一切都會好的。”

我在去瑞士前,再次約季曉曼出來喝喝咖啡,我也沒提林安茹,並不打算去刻意化解我們之間永遠都消除不掉的矛盾,更加不會顯得自己太過絕情,這份友誼到底該怎麼走,老天自會有定數。[超多好]

我在咖啡館等季曉曼時,她遲到了半個小時匆匆趕來,一來便開口和我說她要回加拿大了,我同樣回了一句我也要回瑞士了。

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又問我和趙毅是什麼情況。

我很簡潔的告訴她說,這是我們兩個人最終商量下來的決定,覺得對方還是不適合彼此,所以選擇了和平分手。

季曉曼在那兒激動的拍著桌子說我們太胡鬧了,竟然把婚姻當成兒戲,還和我描述她那天和林安茹特地盛裝出席,為的就是在婚禮現場搶我的風頭,沒想到到達那裡時,被人直接給攔在了外面,還直接告知了他們婚宴取消的事情。

季曉曼說起那件事情,眉間便一片凶神惡煞,好像,丟了她多大的面子一般,不過她說完,臉上的慶幸一收,便化為一絲慶幸說:“不過你和趙毅最終沒有結成婚,挺合我心意的。”

季曉曼似乎一直都不怎麼贊成我和趙毅的婚事,如今她赤裸裸的說出來,反倒要我更加好奇她為什麼就不看好我和趙毅了。

我自然也問出了心內的疑惑,季曉曼一副感情大師的模樣開口說:“其實我一早就看出來你和我趙毅早就變了,只是你們雙方都不願意去承認去相信而已,你們都在揪著以前那些歲月,以前那沒成長的你們不放,可週宴宴,每個人都會變,一年一個樣,變到後面,再往回看估計連我們自己都不認識以前的自己了,你和趙毅都是留戀從前的人,因為沒有得到,所以才會不甘心想要去追憶,可最後到頭來也不過是悲劇一場,你明白有些人不管再如何相愛,可不能在一起這句話的含義了嗎?”

季曉曼和所有人分析的差不多,也許正是因為我們都忽視了我們成長了,變了的這個問題,還總固執的認為,趙毅還是以前的趙毅哥哥,我們是最瞭解彼此的人,也是最適合彼此的人。

可時間就像一把剛殺人帶血的刀,在我和趙毅之間劃下了重重一條傷痕,時間久了,傷痕變成了疤,這是一道到老到死都沒辦法消失掉的東西。

可我們都忘了,都忘了時間的強大與殘酷,都不肯去接受現實。

季曉曼見我一直不說話,以為我在為這事情傷心,便轉移話題說:“好了好了,既然你和趙毅之間是好聚好散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了,反正誰都不傷害,咱們現在聊聊正事吧。”

我看向她,喝了一口咖啡說:“你說。”

季曉曼問:“你真打算一直都不和林安茹見面嗎?”

說起這件事情,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趕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掏了一張銀行卡給季曉曼說:“這卡里面有五萬塊錢,給林安茹去週轉,現在她支撐一家的消費,想必我們離開後,誰都沒有時間再來幫她了,錢沒多少,讓她有個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