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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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蘭這話一出,邱萍瞪了她一眼說:“你閉嘴,你口中的臭女人懷了你哥的孩子,你說話可注意一點。”
齊蘭還想說什麼,看到邱萍眼睛一瞪,她最終只能小聲反駁說:“有孩子怎麼了,有孩子就想登堂入室啊,太不要臉了吧……”
幾人正說著話時,病房門外門開了,走廊的上的齊嚴一家便快速湧入房間。
我和齊鏡站在不遠處看了好一會兒後,他對我說:“怎麼了?不是說要來確認她安全嗎?怎麼門開了,反而不動了。”
我想了想,搖頭說:“她也許並不需要我的關心,她現在有齊珉的孩子了,很多人都等著關心她,我現在去了,反而覺得很奇怪。”
齊鏡說:“真的不去了?”
我點點頭說:“嗯,不去了。”
齊鏡見我臉上神色有些難過,他牽著我手說:“宴宴,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一樣。”
我說:“我明白。”
齊鏡說:“明白就好。”便牽著我說:“走吧,還要去守靈。”
我點點頭,任由齊鏡牽著我離開這裡。
我有點難過,難過林安茹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也很悲傷,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都變得和記憶中的人不在一樣。
我們我三人幫,大約以後都只能成為記憶中的三人幫,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路要走,再也回不到當初的無所不談。
季曉曼走上了自己的理想之路,林安茹做上了她的豪門夢,而我……而我呢?
我沒有目標,可我希望自己能夠跟齊鏡在一起,永永遠遠,都不要分開。
我們到達殯儀館時,經過今天白天這樣一鬧,來弔唁的人少了很多,齊鏡要封鎖今天在靈堂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在門外和新助理吩咐事情幾個小時了。
靈堂內只有我和齊艙兩個人在那兒燒著錢紙。[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
齊艙是齊寬的獨子,這是我第一次和他獨處,可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是反反覆覆往盆子內放著錢紙。
我正發呆想著別的事情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齊艙忽然喚了一句:“嫂子。”
我聽到齊艙的聲音,有些訝異抬臉去看他,他沒有看我,繼續往盆子內扔著手中白色的紙張材質的冥幣,他說:“是不是要變天了。”
我聽了他這句話,還特地側臉去看外面,發現雖然沒有烈日高照,可也同樣沒有齊艙口中所說的變天,我說:“沒有啊,哪裡有變天?”
齊艙說:“要下雨了。”
我望著晴朗的天氣說:“聽天氣預報說,這幾天都沒有雨。”
齊艙終於抬起臉看向我,我才發現他滿臉哀傷,他說:“我是說齊家。”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他已經將手中最後一點東西扔在火盆內,望著白色的冥紙迅速被大火吞沒,最終化為灰燼。
他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
剩下我跪在那兒一臉莫名其妙,我回頭看向門外,齊鏡正好吩咐完助理事情,他同樣側臉看下你給我,他眼睛內閃過一絲笑意,我對他做了一個鬼臉,他眼內笑意更濃了。
但我們中間有人走過,便相互收回視線,繼續幹著各自的事情。
到達晚上後,因為齊嚴家的人全部都在醫院內守著林安茹,所以抽空受不了靈,而公司出了一點事情,齊寬要去處理。
夜晚靈堂上就剩下我和齊鏡在這裡守著,到達大半夜後,我整個人直接困得發昏,整個身體直接靠在齊鏡懷中。
他一邊用手機處理幾封郵件,又一邊對他懷中昏昏欲睡的我說:“讓僕人來守也是一樣,我先送你回去。”
我睡意醒了後,立馬搖頭說:“不行啊,這樣對老人家太不尊敬了。”
齊鏡按了一個傳送後,便將手機收了起來,換了一個姿勢抱著我懶洋洋的身體,笑著說:“你這副沒睡醒的樣子,就尊敬了?”
我掛在他身上說:“話是這樣說,可我總覺得如果我們也走了,奶奶一定會害怕,在這裡,總會好些。”
齊鏡神色溫柔的吻了一下我唇,說:“嗯,聽你的。”
我們守到一點後,我困到實在不行了,本來只是想靠在齊鏡懷中眯一會兒,可眯了一下,誰知道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齊鏡仍舊以抱住我的姿勢跪在齊奶奶的靈堂前。
我們兩人對視了整整差不多一分鐘之久,真的有這麼久,我看到齊鏡漆黑的眼眸內,是睡眼惺忪的自己,忽然感覺氣氛有些微妙的甜蜜,便笑了出來。
便臉埋在他懷中不肯起來,正好有僕人進來了,我們在這裡熬了一夜,齊鏡抱著我從墊子上起來,聲音溫和說:“之前是誰一臉信誓旦旦說只休息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