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調查(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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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外好一陣,轉身又往自己來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笑著想,終於如我所願了。[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終於不用再有任何的負罪感了,我們終於可以灑脫分開了,可是,周宴宴。為什麼當你親眼見證這一刻時,你會想哭?
難道你還捨不得嗎?
我回到家後,便坐在電視機前沒有動,坐了二十分鐘,忽然想起自己還有搬家的袋子沒有買。便又起身去留下超市隨便買了幾個上來,順帶吃了一個飯,回來後,黃豆豆似乎隱約感覺到了我的不開心。在我收拾屋子內的東西時,它咬著我褲腳,我低頭一看時,它回身在一個角落叼了一隻它最愛的玩具放在我腳步。用眼神示意我玩。
看到它這一舉動我哭笑不得,將手上東西暫時放下坐在地上時,黃豆豆主動爬入我懷中,舔著我的臉,嗷嗚了一聲。便挨在我胸口閉上眼睛。
我一直不知道這隻狗是什麼品種的,帶出去時,有人說是泰迪和串串生出來的,反正不是純種,而且非常聰明,我高興了它知道,我不高興了,它也知道。
我將臉埋在黃豆豆的毛髮裡,我說:“豆豆,你要陪媽媽一輩子。”
它嗷嗚了一聲,像是回應了我。
我笑了出來,將它放下後,拍了拍它身體說:“自己去玩吧,媽媽還要勞動呢,不然明天搬家公司的人來了,東西還沒收拾好就完蛋了。”
我一個人將屋內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已經是半夜兩點了,粗略掃了一下,發現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東西了,便想著明天早上早起再來收拾,便上床休息。
到達第二天後,林謹南過來幫我搬家,說實在話,有些事情多個男人我確實方便許多,以前沒怎麼覺得,現在發現了男人的重要性。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林謹南在房間內隨著搬家公司的人進進出出,屋內的東西搬空後,我手中正想拖著行李箱出門時,林謹南從我手上接過,指著站在那兒眨巴眨巴著眼睛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黃豆豆說:“好了,你把他帶上就可以了。”
我有點感動說:“林謹南,你怎麼這麼好?”
林謹南笑了笑,高挺的鼻翼上有層層晶瑩的汗水,他拍了拍我腦袋說:“我一直挺好的,走吧。”
我抱起黃豆豆點點頭,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提著我那口箱子輕輕鬆鬆出了門,我抱著黃豆豆跟在他身後。
到達新家後,為了犒勞林謹南的幫忙,我主動在新家為他做一頓飯,林謹南便在客廳內給我修著一些破掉的傢俱還有門鎖之內的東西,我發現他什麼東西都會修。
黃豆豆似乎是因為換了新家,特別高興的在寬敞的房間內轉著,我飯菜做好後,我們兩人坐在狹小的餐桌邊吃飯,聊著今天下午搬家的事情,正吃著時,林謹南往我碗內夾了一些菜,便繼續看著我說話。
我說到起勁時,門外傳來開門聲,我和林謹南同時對視了一眼,因為我剛搬家確實沒什麼新鄰居會來拜訪,在我剛想起身時,林謹南比我最先從餐桌旁站起來,對我說:“我去。[棉花糖]”
他走到門口後,將門開啟便對門口的人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我抬頭疑惑的問了一句:“誰來了?”
林謹南沒有說話,我從桌前起身走了過去,便看到劉小倩渾身溼透的站在門外看著我們兩個人,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忽然下起的大雨,便趕忙要將劉小倩拉進屋內給她換掉身上溼透的衣物,可手剛碰到她,她便狠狠將我手甩掉,指著我和林謹南問:“你們兩人什麼關係?”
我剛想開口說朋友,林謹南將我往他身後推了推,對劉小倩說:“我們什麼關係,並沒有什麼義務要和你解釋。”
劉小倩哭著說:“可我喜歡你啊。”
林謹南說:“你喜歡我是你的事,上次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
劉小倩舉著手中一盒曲奇餅乾看向我說:“今天我去你原來的家找你,在你家門口找了一盒這樣的東西,你不是幫我送給了他嗎?為什麼這東西卻出現在你家門口?”
我想解釋,林謹南說:“因為我不喜歡吃甜食,所以放在了她們家。”
劉小倩見每次都是林謹南開口,哭著說:“難道她還沒長嘴巴嗎?我問的是她沒問你。”
看到小倩表情時,我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什麼,趕緊從林謹南身後出來,對小倩嚴肅說:“第一,小倩,這盒餅乾我確確實實是交到了林謹南手中,他也確確實實因為不愛吃甜食轉送給了我,當時我應該還告訴過你他不吃甜食這件事情吧?
第二,我想你是誤會我和林謹南了,我們兩人是鐵哥們,我也是結了婚的人,今天他是來幫我搬家的,這件事情你也知道,至於餅乾為什麼會落在我家家門口,可能是當時搬家太亂了,不小心掉在那裡了,這些解釋夠嗎?”
劉小倩聽了我話,紅著眼睛久久地看向我,她說:“周宴宴,一直以來,是我看錯了你。”
她說完這句話,將那盒餅乾在我們門口狠狠一砸,人瞬間便跑沒了,我剛想追出去,林謹南便將我拉了回來,把門一關對我說:“既然她已經認定了,你再去解釋那麼多,她也不會聽。”
我剛想說什麼,手機卻在此時響起,只能回身進屋去拿手機,剛按了一個接聽鍵,裡面便傳來一個女聲,她開口第一句話:“您好,請問是周宴宴小姐嗎?”
我說:“對,我是。”
電話裡的女人繼續說:“我們是興湘小鎮天使福利院的,請問劉驁的小兒子劉家同您認識嗎?:
我說:“我認識。”
那女人說:“是這樣,劉家同的父親半年前死於一場車禍,而車禍的肇事者的家人將承擔劉驁兩個兒子今後的生活費每月三千元的補貼,可對方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往我們福利院打款了,因為您和他父親是朋友,我們福利院實在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找誰,所以打來電話向您求助。”
我說:“三個月都沒有打款了?”
電話內的女人說:“對,三個月沒打款了,本來我們以為他們是家裡情況暫時緊急忘記打款了,所以我們也沒有找人去催,可最近劉家同摔斷了腿,因為急需要醫藥費,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才來找您。”
我有點驚訝問:“腿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