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差不多借口說,來大姨媽了,不潔,不適合來醫院待著,讓我放寬心,冤魂也是挑人的。

我認為友誼之路,大抵走於次,我決定與她們割袍斷義。

我艱難的熬過了一上午,下午特別無助躺在床上時,竟然鬼使神差般給齊鏡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只響了一下,我立馬就掐斷了。打完後,我忽然有些驚恐的想,剛才我都做了一些什麼?

打完那通電話,我神經越發緊繃了,導致全身發冷,縮在被子內瑟瑟發抖。

那通電話過去後的三個小時後,也就是傍晚六點,齊鏡帶著助理來了我病房,當時我躺在床上第一件事便是裝傻說:“你怎麼來了?!”

齊鏡坐在我床邊,說:“助理接到了你電話。”

我繼續裝傻說:“是嗎?怎麼會?我從來沒給你助理打過電話。”我拿起手機說:“不行,我得給你查查。”

我掏出手機後,舉到齊鏡面前說:“你看,沒有撥打記錄,你是不是弄錯了?”

齊鏡望著病床上打著石膏的我,他笑著說:“應該是移動公司的問題。”

我說:“肯定是。”

齊鏡看向我打著石膏的腿問:“怎麼回事?“他陣醫圾。

我說:“不小心摔了一跤,沒多大的事。”

齊鏡說:“嚴重嗎?”

我說:“不嚴重,躺一個月就好了。”

我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說:“既然是弄錯了,齊叔叔,你回去吧,很晚了,我想休息。”

齊鏡為我削了一個蘋果後,細細切好放在碟子內,擦乾淨手沒有半分要留下來的意思,說:“好好休息。”

他轉身要走時,我有些衝動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衣角,他動作一頓,低頭看向我。我不知道自己拽住他是要幹什麼,要說什麼,氣氛有點小尷尬,想到上次我們兩人不歡而散,我手剛想從他衣角上縮回來。

齊鏡有點涼的手輕輕按在我額頭上說:“宴宴,你發燒了,你沒發覺嗎?”

我呆滯著眼睛望了他好一會兒,我說:“我不是感冒了,我應該是被鬼上身了,在醫院怎麼還會感冒?”

齊鏡眉頭微蹙問:“鬼?”

我說:“對,隔壁死人了。”我用被子埋著自己腦袋說:“從那天起我就感覺不舒服。”

齊鏡聽著我胡說八道的話,半晌,將我從被窩內撈了出來,他握了一下我冒著虛汗的手,又伸出手將我額前溼噠噠的頭髮給拂開,他說:“沒有鬼,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