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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確實,和季曉曼還有林安茹這種身經百戰的人來說,我確確實實是避孕套頭和尾都分不清楚的人,曾經有一年。我記得是剛大一的時候,我給林安茹疊被子時,從她床鋪下面翻出一條純英文的避孕套。

原諒那時候我英文垃圾到連我自己都忍不下去的地步,我翻開後,發現那包裝挺神秘的,拆開後,我發現是個空氣球,那時候我正好從網上看了一套用空氣球裝水瘦手臂的有氧運動。

便特別天真的拿著那空氣球形狀的避孕套去洗手間內灌了不少水,便每天拿兩個在那兒做有氧運動。

起初林安茹他們也以為我手上裝滿水的玩意兒是個空氣球,都沒太注意,直到有一天,正在玩電腦的林安茹感覺不對勁,看到我手中拿著的兩個球,忽然從床上衝下來。對我怒吼了一句:“你對我的避孕套做了什麼?!”

我滿是疑惑不解說:“避孕套???不是空氣球嗎????”

林安茹那時候幾乎歇斯底里對我罵了一句:“空你妹的球啊!”

那件事情無論過去多少年了,季曉曼和林安茹總愛用這件事情來嘲笑我。

他們兩人笑完後,終於恢復了正常,林安茹總結說:“把你辦了的人一定是眼瞎了,估計和你折騰到一半時,都還要和你科普什麼是**和尿道。”

季曉曼聽到林安茹這句話,正在喝水的她直接噴了出來,她捂著肚子大笑說:“不會吧?這麼慘?”

林安茹說:“按照周宴宴的智商來說,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可能,不信你現在問問她**和尿道怎麼分。”

我一直知道林安茹和季曉曼說話做事非常大膽,可我沒想到她們已經大膽到如此淫蕩不知羞恥,我對他們說:“你們夠了!越聊越下流了!”

季曉曼和林安茹在我病房內扯淡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我住在醫院的前幾天全部都是我媽陪著。到達第五天時,我們家遠房的舅奶奶也就是我媽的舅媽傳來死訊,讓我媽去參加葬禮。

我媽和那遠房舅奶奶家關係特別好,以前聽我媽說,那時候我外婆家特別窮,窮到連飯都吃不上的那種,是我那舅奶奶經常拿自己米啊錢啊來倒貼我外婆家,能夠將我媽拉扯成人,舅奶奶是功不可沒。

現在人家最後一程,我媽自然要趕去,又加上我爸出差了,這裡沒人照顧我,我媽找了個特護。就是專門照顧我吃喝拉撒的那種。

他們忙,我也不好要他們陪我,特護白天推我去洗手間,給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就自己睡了。

可在醫院內的日子過得好好地時,某一天下午因為喝多了水,我按服務鈴讓特護帶我出門去洗手間上廁所,在經過我隔壁房間時,便正好看見有護士和醫生推著一具面無血色的屍體出來,那具屍體相當年輕。大約三十歲,聽人說因為車禍,送到醫院來後搶救了半個月,最終在早上走了。

我親眼看著那具屍體出了病房,後面跟著死者家屬,哭哭啼啼鬧了一路,到達夜晚後,後遺症來了。

我一閉眼就滿腦袋是那具屍體的模樣,只要病房內稍微有點動靜或者響聲,我便驚得渾身虛汗。

這樣漫長的日子經過了一夜後,到達白天,我給了林安茹和季曉曼一人一個電話,在電話內鬼哭狼嚎著和他們說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我說我特別無助,特別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夠來醫院陪我度過這一個個難熬又冰冷的夜。

可其中一個和我說,懷孕了,怕惹上不乾淨的東西,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