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宴宴,抱歉(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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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在看我,朝著床上走了過去,背對著我說:“我需要休息,你先離開。”他說完這句話,便拿起床上一件襯衫穿好,我端著手中那可要涼透的水杯,感覺臥室內居然比外面還要冷,抬頭要看才發現暖氣口出輸送出來的風是冷氣。
我沒有理會齊鏡的話,在沙發上找到遙控器立即將風調成制熱,又端著水杯走到齊鏡身邊,我沒有管齊鏡此時冰冷的臉,握住他滾燙的手,便將藥和水放在他手上,我說:“我也還要回家呢,你吃完感冒藥我就走,而且你高燒不能洗冷水澡,也不能吹冷空調。”
齊鏡握住手中的水杯,眼神內有什麼神色湧現,特別複雜,他說:“宴宴,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瞪大眼睛沒聽明白看向他,齊鏡忽然放下手中水杯,將床上被子揭開,他躺在床上說:“聽不明白沒關係,你先走。”
我說:“你還沒吃藥呢。”
齊鏡背對著我躺在床上沒有動,也沒有理我,我想到自己好心好意來照顧他,他卻對我兇巴巴的,真有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便朝他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要離開,可走到門口時,躺在床上的齊鏡忽然無比溫柔喚了我的名字,他說:“宴宴。”他引臺圾。
我開門的動作一停,回頭去看他,他仍舊背對著我躺著,沒有變化。
許久,他說:“宴宴,你過來。”
我總感覺他聲音內有著異樣,像是在極力在隱忍著什麼,我只能重新將門給關上,走到床邊端起那杯水說:“齊叔叔,如果你真不舒服,那咱們先把藥了,我打電話給……”
我這句話還沒說完全,躺在床上的齊鏡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手臂,用力將我一扯,我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那杯水摔在了地下,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我人便被齊鏡給壓在身下,他身體非常火熱,他便用力在我頸脖處吻著。
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整個人徹底傻了。
我只感覺昔日溫文爾雅的齊鏡在這一刻像個惡魔一般啃噬著我,他吻著我脖子的每一處都非常用力,甚至是疼痛,當他手從衣服內握住我胸部時,我終於反應過來,像個瘋子一樣對他又抓又打,我尖聲說:“你個臭流氓!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我爸爸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壞人臭流氓!你放開我!不放開我的話,我現在就報警了!”
可齊鏡此時卻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他根本不管此刻大叫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煩一把按住我對他抓打的手,他撕開我身上的衣服後,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來,我嚇哭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感覺胸部被他又吻又咬特別疼。
那些地方就連我媽媽都碰過,可此時卻如此毫無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雙手動彈不了,雙腿被他長腿壓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聲嘶力竭大喊著:“救命啊!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可我喉嚨都喊破了,房間門口始終沒有動靜,我從救命又換成求饒,我在他身下哭著說:“齊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認識我了嗎?齊叔叔,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媽媽還等著我回家呢。”
齊鏡聽到哭聲,他吻著我胸部的動作一頓,抬臉看向滿臉眼淚的我,他風雲暗湧的眼睛內閃過掙扎,只是許久,他鬆開我雙手,動作輕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淚,我看到他動作停止後,也沒有那麼害怕了,只是嘶啞著聲音說:“齊叔叔,我是宴宴。”
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淚,他勉強笑著說:“我知道啊。”
我說:“那您放開我好不好?”
他說:“宴宴,對不起。”
他這句話剛落音,身體忽然動了一下,我感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一刻我用盡全身力氣對他推搡著,尖叫著,大哭著,他一把按住我身體,唇一把吻住我發出尖叫的唇,很快便纏住了我舌頭,我嗚咽了幾聲,他將我所有疼痛全部封鎖住,我疼得全身都是顫抖的。
可身上的齊鏡早已經不管我的疼痛,他吻著我唇後,便在我下身處深入著。
那天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我從小沒受過多少疼,很少摔跤,也很少生病,就是因為從來沒怎麼接觸過疼痛,所以無比懼怕疼,可那一天夜晚我卻像是受盡了這一生的疼,他壓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無論我怎樣求饒與嘶喊,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理會我。
到最後,喊著爸爸媽媽來救我,可每一次的呼救都被一聲一聲喘息聲壓過,到最後,我沒有力氣再去呼救與掙扎,到最後我有些死心躺在他身下,一直到達半夜三點,外面一片平靜。
房間內一片狼藉,床上被單上凌亂不堪,有很多血,我不知道是從哪裡流出來的,齊鏡靠在一旁抽了三根菸,他抽到第四根時,那煙沒有抽完,他掐滅掉了。
他看向他身旁的我,忽然將我抱在懷中,在我臉上吻了吻,聲音沙啞說:“宴宴,還疼嗎?”
我躺在那兒沒有表情,也沒有動,只是一味的流著眼淚。
他臉上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看到我眼角的眼淚後,手指擦拭了一下,他說:“我沒有控制住自己,抱歉。”
他見我還是沒有反應,最終嘆了一口氣,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進了浴室,他為我清洗了身體,自己隨便洗了一下,抱著我重新上床,用被子將我們兩人全都蓋好,便將我抱在懷中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這天夜晚他是否睡著了,反正我沒有,我一刻也沒有睡著,一直睜著眼睛望著屋內從漆黑化為天明。
我忽然意識到,昨天夜晚我被強姦了。
屋內的光徹底天明後,齊鏡才睜開眼低眸看向懷中的我,他見我還睜著眼睛,他手指在我眼睛周圍一寸一寸撫摸著,他說:“宴宴,我們該起床了。”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重新閉上眼睛,他低笑出聲,抱著我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一直到門外敲門他才起身為我蓋好被子離開。
齊鏡再次進來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我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床上,他端著一份早餐和一杯水進來,看向坐在床邊的我,他來到床邊撫了撫了我凌亂的長髮,聲音溫柔說:“醒了?”
他見我還是沒有回應他,他也沒介意握了握我冰涼的手,伸出手想去床上為我拿外套,可當他看到被單上暗紅色的血時,動作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