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會被我們金家的人我悄無生息的弄死的。

她才是金家姑娘。

只是金家的人不承認她,還把她的族譜有剪的一段一段的,所以,她才姓了段。

這些年她深入簡出的。

金家在我們村裡都消失好多年了她依然沒能改變習慣。

直到前些日子一陣大水衝出來那麼多的骨頭。

“姨姥姥!”我稱呼她。

“把牠們都收回去吧!好小子,知道今天不是純陽之日,才讓牠們出來嚇唬我們的吧!”段老太太一改往日的說話風格。說完話後也不管我答不答就應她,彎下腰就在牠們身上各點一下。

這些長蟲乖乖地鑽到地上的草灰裡,一動也不動地趴在那兒。

原本給牠們準備的蚯蚓,牠們一口也沒有動。

“井生,從打你小子一進門我就瞧出你這小子就沒好事兒!要不,我也不會看著這小子!”段老太太說著指了一下我王峰,“我看了他半宿!我還好奇呢!咋大半夜的就他一個人挖!”老太太把話留半。

她是意識到了,我們當時一定沒在我家老宅子裡。

“我以為你們又回張栓他爹墳那兒了呢!就是沒想過你小子會想出這麼個損招會把這妮子給引出來!”我聽半天也沒聽明白她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反正,我就當她在誇我呢吧!

誰讓她是我姨姥姥了呢!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傳女不傳男的,不過看在你這麼有天賦的份兒上,你們幾個就隨我來吧!”老太太說完就帶我們去了後院,也就我放蛇的地方。

和我想的一樣,那菜地裡的菜葉上一點泥土都沒有。

剛剛我來菜園子,也只瞧到了這些。

老太太說回頭一見我們都跟過來後,她只笑了笑,便揭開菜地上的一方土。

那不是什麼土方,只是被土掩埋的一個破木箱子罷了。

她剛一掀開,那味道就出來了。

那是一瓶瓶的黃酒,黃酒裡放的,是一條一條見過的,和沒見過的蟲子。

我一下就傻眼了。

我明白過來為什麼一天前我說要到他們家菜地裡挖蚯蚓來她怎麼只疑問一下就答立即答應下來了呢!

原來她老早就希望我能找到這些。

只是沒想到我變的這麼快,就好的三天之後再回來,沒想到這一天一夜還沒到,我們就把張三妮子給帶來了。

“我也不想讓彪子受這份兒罪的!”老太太后悔了。

蠱王相中了你的兒子,你是萬也逃不掉的。

只能養著牠。

當然,蠱王要寄生在一個正常人的體內,而不是像三彪子這樣一個連話都說不全的人。

苦了三彪子了。

三彪子就在我們身後,他一看到這些東西,他的骨頭都發涼,我看的出來,天氣雖然悶熱,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裡,他不至於冒人這麼多的汗的。他雙唇緊閉,一副呆呆的樣子。

老太太把瓶裡的東西一樣一樣全開啟。

這些毒蟲一見到這綠油油的菜葉後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沒蹬幾下腿就沒了。

“這東西害人啊!這東西害人啊!”老太太沒有看我們都是什麼表情,她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我在身後扶住她,我怕她稍一不心就會跌在這破木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