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曉鵬,我的同學和搭檔,一個系統的,是團系子弟,人品好,模樣好,政治可靠,心眼好……。”

金曉鵬雙手終於握上了張奮鬥的手,一聽介紹心裡一陣哆嗦:這是麻麻的向領導介紹呢,還是向媒婆推銷呢。

張奮鬥:“團系的姓金,是黃金那個金嗎?”

金曉鵬:難道還有其他的和金諧音的姓嗎?這對父子感覺怎麼都有點不是那麼……正常呢?想著但嘴裡還是回答:“是,是金色的金,我不喜歡黃金。”說完,直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我麻麻的最喜歡黃金了,遇到這對奇葩父子思維很容易被帶偏有沒有。

張奮鬥稍一沉吟道:“甘北省大腦袋,金向光同志,是你什麼人?”

什麼就大腦袋啊,一把手好不好!金向光又是同志了,好吧,進了海運公司都是同志了。

“報告張叔叔同志,金向光同志,是我爸爸的弟弟,就是我親叔叔。”說完又想抽自己一個嘴巴,絕壁是張浩然父子倆給自己思維帶偏了,哪有這樣和長輩說話的。

“哦,大侄子啊,想當年我們軍演經常和甘北省打交道,金向光,我們很熟,是個好同志。”張奮鬥有點興奮,繼續說道:“嘖嘖,那場面,我們軍和……”

張浩然一看真的要偏了,爹爹這就要痛說革命家史的節奏,趕緊打斷說:“張領導同志,我們是來彙報的。”

張奮鬥一聽,止住話頭,輕咳了一下道:“秘書同志,請開啟錄音機,準備好紙筆,認真記錄這裡的每一句話,這很重要,明白嗎?”

秘書:“是,老闆同志。”扶了扶眼鏡應道。

大家都坐了下來,張浩然金曉鵬一邊,張奮鬥好秘書一邊。錄音機放在中間,秘書面前紙筆攤開備好。

張浩然掏出一塊實驗中心熔鍊出來的金屬材料,擺在張奮鬥面前。

“這就是你電話裡說的那種金屬?你們自己搞出來的?”張奮鬥不是科學家,但也是饒有興致的撫摸著,大約有30厘米見方這個灰色有些發亮的東西,想拿起來看一下,沒想挺沉,一下子沒拿起來。

自嘲道:“還挺沉,老了,沒拿起來。”

示意秘書一下,秘書雖是個眼鏡男,看身材還是挺結實,一隻手就端了起來道:“確實挺沉,比一般金屬要沉。”

落座,繼續記錄,張浩然繼續介紹,金曉鵬時不時補充,彙報了有40分鐘,才說完。

張奮鬥一直聽著,沒有插話,因為術語太多,他也不懂,只是知道這是航發最牛的材料,是決定華國航發超越藍星一個時代的決定因素。

有那麼牛嗎,張奮鬥現在有點不瞭解兒子了,自從上次車禍後,兒子變化太多了,簡直是換了一個人,再也聽不到兒子的不好訊息,也很少見兒子這樣上進。和過去相比,就像換了一個人。

但是就這幾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幾個大學生,真的可以搞出華國急需的航發材料嗎。半信半疑。

張奮鬥不懂這些東西,但華國的專家很多,他們懂,要真是像兒子說得那樣神奇,華國離復興又進了一步,想到此嚴肅的說:“兩位同志辛苦了,事關重大,我必須彙報上去,這很重要。”

兒子也是同志,何況我,金曉鵬聽到張奮鬥的話語,心情真的對同志一詞不起漣漪了。

張浩然的要求很簡單,因為完全都在實驗中心檢測裝置不齊,也沒有生產實驗裝置,這些都有賴於,有強大背景的團體支援才可以做到。

張浩然對父親說道:“我們的條件很簡單,第一,我們實驗中心有民企一家科技公司的購買的股份,需要你們回購,畢竟我們實驗中心以後的研究成果,都是關乎國運的大事,我希望海運公司可以參與股份,

第二,我們要求加強安保力量,為啥不細說,以後就知道了,,每一項成果都必須付錢購買。至於價格,可以商量。

第三,所有材料保密,對外都是你們海運公司的研發的,我們一點也不想拋頭露面,至於什麼科技進步獎之類的,你們拿走就是,我們不要名,只要利。

第四,這個最重要,就是前面三項要牢記,明白嗎,張奮鬥同志。”

張奮鬥臉色一沉:這小子,居然敢直呼老爹的名諱,無法無天的,看在後面還加了同志的二字,暫時饒了這小子。

“秘書都記好了嗎!?”面對自己的兒子,張奮鬥沒辦法發火,人家說的在情在理,同志間的談事情的節奏。只好對秘書的語氣嚴厲點,以解心頭那一點不快。

張奮鬥還是半信半疑,但是收起了送來的合金,還是假惺惺地把兒子和金曉鵬像送貴賓一樣地送到電梯口。

不情願,真的不情願: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咋說著說著就成了正常迎來送往的貴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