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科研是個無底洞,尤其是前沿科技轉化成果,那都是數十億上百億的投入,想到這裡,金曉鵬愁的眼睛發綠,不知道張浩然有啥辦法,可以籌到資金,維持航發的研究的突破。

張浩然坐在車裡,陶醉的閉著眼睛,哼唱著老歌《北方的狼》,金曉鵬都沒聽過這首歌,但是旋律不錯,很有男人味。

“誰唱的,挺好聽。”金曉鵬一邊開車注視前方,一邊問道:“我都沒聽過。”

張浩然哼唱完畢最後一句:“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回答道:“齊秦,知道不?”

金曉鵬老實的回道:“不知道,沒聽說過。”

“哎,你們這一代完蛋了,現在的歌,哪有美感,都是扯著嗓子嚎,那是唱歌嗎?不是!是比誰嗓門大,嘴裡含著熱茄子一樣,歌詞一句都聽不清,就是一個勁嚎。

現在的年輕人除了嚎歌像個男人,你看那些電視的男流量明星,是不是都像那個啥,不說了,多說無益,得罪他們的女粉絲。”

說完,還晃了一下腦袋。

金曉鵬嗤之以鼻道:“你是哪一代的?你這套說辭,咋聽著和我爸說的差不多。”

“嘿嘿。”張浩然邪魅的看了一眼金曉鵬。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張浩然帶著金曉鵬,西服革履地來到京城歷來好科技公司大廈。脖子被領帶箍著不是很舒服,倆人都時不時轉動下脖子,挺滑稽。

大堂前,歷來好公司的總裁付東來,早就接到過電話,在此等候。

付東來見到張浩然,立馬迎上來,雖是冬季,大堂溫暖如春,40多歲的漢子,慈眉善目的,可是地中海的頭頂,卻有絲絲汗漬出來。

雙手握著張浩然的手,搖動著道:“張公子大駕光臨,公司蓬蓽生輝,請、請。”邊說道邊引領著張浩然金曉鵬二人上了專用電梯。

張浩然金曉鵬對了一下眼睛,這麼大一個蓬蓽,自帶光環,哪還要生輝呢。

歷來好公司是一家上市公司,資產幾百億,因為不是以實體經營為主,現金流很充裕,股市表現一直不錯。

總裁在公司其實就是高階打工者,持有一點點股份,對董事會負責,董事會的董事長才是公司首腦。

一個小時後,滿心歡喜地金曉鵬陪著張浩然出了歷來好公司的大門,沒顧上和付東來說什麼,拽著張浩然上了寶馬。

剛才那一幕歷歷在目。

付東來熱情地招呼張浩然和金曉鵬坐在寬大的辦公室沙發上道:“張公子,這位是?”他把手伸向金曉鵬。臉上掛著笑問著。

“這是金曉鵬,團部子弟。”張浩然微微一笑介紹道:“根深葉茂的團部那種的。”

團系?付東來雷到了,那是什麼東東,猛地一下通透了,趕忙也是雙手握住金曉鵬的手搖動著道:“原來是金公子,失敬失敬。請坐。”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管理,有國家的地方,就有國家機器,官本位大於一切,尤其是在華國和受華國影響的周邊國家,尊崇儒道,官本位思維已經刻在一代代的人心裡了。

你縱有萬億家產,也要遵循政府的各種規定,法律面前,你有一分錢和一百億都是相同的,在國家機器面前一律平等的。當然有很多不如人意的,畢竟有足夠錢的可以推動秩序管理者的另眼相待,畢竟,還是給地方經濟帶來一些好處的。

商人還是極力要和秩序管理者維持一個良好的關係的。這也算是一種真實的潛規則,無論什麼社會形態的國家,這個潛規則都是存在的。

你的錢再多,富可敵國了,但你違法了,國家機器摧毀你分分鐘讓你不名一文。

一通寒暄過後,張浩然直奔主題道:“我需要錢,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我的股份轉讓給實驗中心。”

“二位前來,董事長因為在國外,趕不過來,但是中心意思已經表達很清楚了。”付東來早已知道張浩然的來意,因為事前董事長和張浩然已然透過氣了。董事長也交代了給付東來如何辦理此事,接著道:“董事長已經和我交代了此事,我想聽聽張公子,是怎麼意思,需要多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