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稍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哪裡能搶來這樣級別的槍手呢?

雖然說文無第二武無不第一,但是大家都明白一首好的詩,可以傳誦一時,傳誦千古的詩還是有分別的,這些是極品詩,是當眾人面念出來的,大家都知道其成色還是很高的。

就連非常高傲,目高於頂的冒闢疆反覆唸叨了幾句以後,也是也是相當的驚歎。

冒闢疆說道:“如果這些詩是劉公子所做,那麼劉公子肯定會名揚天下,成為一代名人也。”

在詩壇,憑著一首詩名揚千古的人大有人在,像李白杜甫那一種作詩就好像吃飯一樣輕鬆簡單,佳作連綿不斷的畢竟是少數。

劉布看見打臉成功,得意的一笑,然後當眾的做了一個四方揖,瀟灑的去了。

好一副狂生的做派。

做冤大頭?不存在的?當他做出了這樣水平的詩以後,他就沒有必要為這一群底下水平低下的人做什麼了。

劉布像得勝歸來的將軍一般得意洋洋地走了,至於想讓他捐錢的李天伊也開不了這個口,我們這些人就這麼一點水平,難道還想讓人家捐錢來贊助你們,開什麼詩會?

劉康跟在劉布身邊,連連的讚歎不已,他說道:“少爺!想不到你有怎樣的驚人才華,這樣的好事,小人真是看走眼了。”

劉不說道:“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本少爺低調的人,才華就像老二一樣,不輕易示之於人。”

劉康大拍馬屁:“早知道少爺有這樣的才華,就不用再去參加這些詩會了?今日少爺露出了這一手,肯定很快就會名揚臨清,名揚天下了。”

劉不:“你就扯吧?”

兩個人來到了樓下,來到了車馬房,劉寧抱著刀正在這裡等著他們,當他看見少爺這麼快就出來,有些驚訝?難不成被人趕出來了。

不過劉步和劉康的臉色,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不像是被人趕出來的樣子啊,所以他道:“公子爺?為何這麼快就出來啦?”

劉布說道:“沒有什麼搞頭,自然就出來了,不過是一群混吃混喝的人?有什麼好打交道的,本少爺不屑與之為伍,回府。”

“慶之兄,請稍等?”卻是冒闢疆在後面大聲的叫喚,他匆匆而來,走得有些急,沒有一開始的那一種淡然的風采了。

劉布站下來問道:“何事?”

冒闢疆做了一個揖說道:“慶之中大才,小可有眼不識泰山,這裡道歉了。”

劉不納悶道:“有什麼好道歉的?”

冒闢疆說道:“慶之兄大才,本人是聽到了一些人說了慶之兄的壞話,才對慶之兄冷淡,但慶之兄有此才華,當不是那一種人。”

這是好話,劉布是聽得出來,說道:“過譽了!”

莫闢疆說道:“這兩首詩作的非常好,非常有深度,言之有物,很有感觸,小可最近很少讀過這樣的好詩了?何不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幾句呢?有些問題請教?”

劉不說道:“改天吧,今天有些事情要忙。”

冒闢疆很是熱情,有些不以為然地說:“此時還有什麼是比讀詩寫詞,更加風雅了?”

劉布說道:“不瞞冒兄,還真是有一些事,但是在冒兄眼裡可能就是拿不上臺面的了。”

冒闢疆開啟了扇子,輕輕的搖,又像一個風流書生的樣子了,他道:“是什麼事情如此重要,令劉兄非要去辦不可?”

劉布說道:“最近東三府戰亂不停,民生凋零,有無數百姓遊民進入臨清就食,官府救濟不力,餓孚遍野,所以劉家開多了幾個粥棚,在下必須要去主持大局才能夠順利展開。”

啪的一聲,冒闢疆收回了扇子,然後驚訝地說:“這是正事啊,先去劉兄先去忙,我們改日再約。”

冒闢疆這麼說,倒是令劉布有些驚訝,這也不是一個口中只有讀書,只有詩詞歌賦的人,還是明白一些道理,明白好壞的,然後他就做了一個揖說道:“再會!”

劉不知道跟這些人打交道,也打不出什麼好交道來,所以也不想跟他們混,他必須回去搞定粥棚的事情,關於他們劉家粥棚老爹可是說的明白,不允許再搞了,他必須想個辦法出來才行。

現在世道不好,天下大亂在即,劉家不能再這樣的冒頭了,這樣的高調遲早會出事。

所以劉布必須回去解決這個問題,不能夠再這樣子了,他很想幫一些人,但是如果這樣子會連累到全家的話,他也是不敢輕易的做的。